他已經告訴他的爸媽,說他現在躺在醫院,傷成這個樣子,就是喬若安害的!
等喬若安回國後,他爸媽就去學校找喬若安算賬!
“既然這樣,那你不如趁喬若安不在學校,直接帶你爸媽來找校長告狀好了。”男同學建議道。
“你是笨蛋嗎?喬若安現在不在清大,我現在找校長她又看不到,有個鳥用!”
“不是啊馬哥,你想想,喬若安何許人也啊?雖然不是校花卻勝似校花,要是她回來時你告狀,那全校人肯定都會為她作證啊,那時候你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馬文營聽得一愣,覺得他小弟說得有理啊!
“所以說嘛,趁喬若安沒回來之前你先偷偷找校長告狀是喬若安砸你的臉,喬若安人沒回來,肯定沒辦法指正啊。明天我做你的證人,等連校長都認定確有此事,那全校絕對大部分同學都會信。等喬若安回來,她的名聲早不如你了,那時候你讓她在你面前跪下都沒人說吶。”
“啊哈,你說得沒錯!”
馬文營聽得樂呵呵的,被“古棠”奪去校草之名的怨恨暫時拋在腦後。
“我這就叫我爸媽明天去學校找校長!喬若安,你就等著為你在籃球場上做出的蠢事付出代價吧!”
馬文營惡狠狠地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男同學聽著從話筒裡傳出來的“嘟嘟”聲,很不爽地說道:“嗎的,我給你出謀劃策,你不請我吃頓飯就算了,不止一聲‘謝謝’都不說,還直接掛我電話!下次我再做你生意我就是狗!”
男同學剛罵完,手機都還沒揣回口袋裡,就“叮咚”一聲。
“喲?難道是那偽君子良心發現,發資訊請我吃大餐了?”
男同學樂滋滋地點開簡訊訊息。
沒有大餐,也沒有 “謝謝”,只有附件是一張清大的勒令退學通知書擺在眼前,並且限時明早之前填好並自己列印交去校長室。
男同學傻眼了。
因為是三月份,天色暗得早。
很快,夜幕降臨。
放學,顧堯趕過來。
不過手頭上的工作還沒有做完,雖然喬若安說沒關係讓他先忙工作,但顧堯仍堅持帶她去外面吃了頓大餐。
“你現在的身份不方便帶你去顧氏財闕,先送你回學校好嗎?等我,我馬上就好。”
顧堯定的是包間,他輕輕抱著丫頭,薄唇覆上她的額頭。
蔣七:“……”
嗯,這畫面挺美的,要是能忽略喬小姐臉上那男妝的話……
開車把喬若安送回清大後,大眾型車往顧氏財闕總部行駛而去,順便把周星星送回蔣家。
車上,蔣七好奇問。
“顧爺,我很好奇吼,親男人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顧堯:“?”
周星星:“???”
意料之中,蔣七收到了顧堯和周星星兩道怪異的眼神。
“你想親男人?”
“怎麼可能!顧爺你怎麼也愛開起玩笑來了?!”
蔣七被自家顧爺話嚇得渾身一激靈,慌忙解釋道:“不——我是說……呃,當然,喬小姐不是男人,但她化著男妝,顧爺你……難道看著那張男性化的臉,真的沒啥彆扭的感覺嘛?”
顧堯懷抱雙臂,英挺的脊背靠在車椅上,實話實說道:“感覺,還是有一點的……但只要想到是她,倒沒什麼彆扭之感。”
“哦哦,那可不可以這麼說,只要親的人是自己真心愛的人,不管那個人變成何種模樣,不管性別是男是女,其實都無所謂?”蔣七恍然大悟般猜測著說道。
顧堯表示讚許蔣七的話,“理解得挺到位。”
“真摯的情感能跨越一切——嗯……挺好。”蔣七感嘆似的點點頭。
不知道怎麼的,蔣七忽然朝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周星星瞄了一眼。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