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儒陳仲醇的二弟?
那不就是韓琛嗎?
他的家眷……越國公府!
蘇莘文當即顧不得矜持,呼的一下從太師椅中站起來。
“快請仲醇先生進來說話!”
……
韓琛領著大牛和十名家丁,快馬加鞭,直接趕到越國公府。
那門房老吳卻是不見蹤影,只有幾個生面孔守在耳房中。
“韓相公來我越國公府,不知有何事啊?您老稍候,小的這就進去給您通稟。”
幾個奴僕見了韓姑爺,頓時慌亂,有個機靈的,卻是想通風報信。
韓琛也不廢話,直接一馬鞭將那人抽翻在地,鬼哭狼嚎的打滾,這才下了馬。
本姑爺甚時候,在越國公楚家變成了“韓相公”?
其他幾個奴僕駭的瑟瑟發抖,韓姑爺手中的馬鞭,卻是一下子抽散了!
大牛湊到跟前,小聲說了,這些人,全是平日裡和那賀管家一路的,前些日子賀管家被打斷了腿,他們老實許多,誰成想,現在又敢跳了出來。
韓琛冷哼一聲:“掌嘴!”
一聲令下,十名家丁一股腦的湧進耳房,將那奴僕下人押進越國公府中,挨個跪了一溜,噼裡啪啦的抽耳光!
頓時,就有瞧見的下人飛似的報信,也不知道要通知楚小姐,還是那羅沈氏。
直到抽了二三十個耳光,韓琛這才讓家丁們住手。
“老吳哪去了?誰讓你們守在門口的?”
韓琛坐在大牛搬來的長椅上,大刀金馬,直接審問。
回來的路上,韓琛已經想明白了,這羅沈氏母子不知死活,那便真刀真槍的碰一場。
羅沈氏那等人,你顧忌臉面,她可甚都不在乎。
大牛攥著雁翎刀,從左面開始,挑起打頭那奴僕的下巴:“姑爺問話呢,說!”
那人臉都被抽木了,嘴裡口水橫流,帶著血絲,嗚嗚咽咽卻是說不出話來。
“不願說?好硬的骨頭!大牛,動手。”
韓琛也不管那人究竟為何不說,本就是立威,本就是短兵相接,本就要清理越國公府的門戶,自然沒有道理好講的。
大牛應了一聲,手中的雁翎刀稍稍挪了挪,手腕一發力,雁翎刀便如風車一般,呼的一下,轉了半圈,狠狠砸在那奴僕的臉頰上!
噗的一聲,那奴僕的臉上頓時開了花,張嘴噴出一口血來,星星點點,被砸掉了七、八顆牙!
卻是大牛從乾爹老魏那裡學來的手段,據說傳承自錦衣衛,很有門道。
那雁翎刀刀鞘,本就是上好的硬木所制,尾端包了一層金黃的熟銅,用的巧了,掌嘴可比大錘掄上去,還來勁!
大牛也不管那人是何種的慘狀,直接踱步到了下一個身前,同樣的雁翎刀鞘,同樣的問話,“姑爺問話呢,說!”
這人被剛剛大牛兇殘的手段,嚇的要尿褲子,偏偏被家丁反剪著雙臂,跪在地上,逃都逃不掉,一時間急的哇哇亂叫!
卻是,當真嘴巴、舌頭都麻木了,說不出話來啊!
“喲,咱這越國公府中,硬骨頭竟然如此的多……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