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其他人都不敢動了。
鬍子期的鼻子一抽:“你怎麼才來。”
忽必旭烈冷著臉給她鬆綁,拉她起來,把她身上的灰塵拍乾淨。
鬍子期捂了下胸口:“痛死了。”
“忽必旭烈——”
旗木哲把烏撒的刀拍開,怒不可遏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羊皮卷:“自己看吧,真沒想到你會護他護到這個地步。”
草原那邊一共給旗木哲送了兩道手書,一道是命令忽必旭烈殺了博科爾,一道是忽必旭烈不按照指令做,就讓旗木哲替代他鎮守大理。
鬍子期心說,這就是旗木哲的後手,她緊盯著忽必旭烈,也沒錯過烏撒等人的眼神交流。
她承認,她緊張了。
忽必旭烈一路走到現在,靠的是殺伐果斷,智謀過人。
但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不是,是跟隨他的部下,用無數條生命換來的,輕易放棄,對的起部下的生死相隨?
無論是誰,走到現在都不會輕易回頭。火熱的,還未能實現的抱負,也不會讓他止步與此。
但她卻是來阻擋,毀滅他的夢想的。
寂靜中,忽必旭烈拿過那張寫有大汗指令的羊皮卷,淡淡道:“你不適合鎮守大理。”
“不你聽大汗的?”旗木哲一下怒了 ,“你要背叛草原?”
“你知道梁國這次的反撲有多少兵力?”
“誰帶兵?”
“該讓誰迎敵?”
“兵力如何部署?”
忽必旭烈淡淡的一句一句的問,旗木哲更加惱怒,“由我接手了我自然會知道。”
“臨陣換將是大忌,”忽必旭烈有足夠的理由不交權,他把兩分羊皮卷都交由烏撒收著,道,“弄丟了大理才是背叛草原。迎敵比任何事都重要,有關博科爾的事我會在這之後跟大汗解釋,最近就委屈你在宮殿待著了。”
這番話,旗木哲自是不服氣,但烏撒等人的神態卻堅定了。
“你敢背叛大汗——”
旗木抽刀跟烏撒等人打鬥在一起。
鬍子期被他攬著肩帶到溫泉池。
她躲了下,不讓忽必旭烈扯自己衣裳。
忽必旭烈捏著她衣領,抬眼道:“不是疼死了?”
“那也不用扯開衣服啊,”鬍子期嘟囔,躲到一邊去。
忽必旭烈笑一聲:“你哪兒我沒看過?”
這麼騷的話也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