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東門某戶人家內,安靜儲藏了許多草原人馬。
午時一刻。
端坐在此的忽必旭烈看著移到正中的太陽:“人沒來。”
旗木哲朝部下看。
他的部下低著頭回:“我親眼看他朝這邊走了。”
前任不丹可汗臨陣倒戈,背叛草原,導致他們的人馬折損大半。
一個叛徒,卻活的好好的。旗木哲作為監軍怎麼容忍?
但汗王說他已經成了奴隸,沒有殺的必要了。旗木哲要是要試試他有沒有殺的必要。
博科爾看到信不是已經離開宮殿了嗎。
旗木哲道:“我們就在這裡等。”
他話音未落,守在門口朝外看的人稟告:“來了——”
旗木哲一下站起來,靜候在此的人嘩啦啦湧出去,圍住門外大柳樹下穿暗紅色質孫服的小白臉博科爾。
昨天提醒她不要亂跑,她也保證過自己會好好改正,為什麼還是來了。
忽必旭烈目色沉沉的朝柳樹下人看。
“你是誰?”
旗木哲大喊大叫,穿暗紅色質孫服的人嚇的已經跪地上,他哆哆嗦嗦的哭道,“不,不要殺我,我,我是送信的,送信的。”
旗木哲拽他衣裳:“送什麼信?”
嚇哭的男人伸手指:“信在那邊。”
距離柳樹下不遠的巷子口,有一封用轉頭壓著的信,信上就寫了仨字:大傻瓜。
“啊——”
旗木哲怒喊這雙手把信撕掉。
忽必旭烈忍著沒笑。
沒有上當,還把旗木哲耍了,還沒讓替她羞辱旗木哲的人受傷。她真聰明。
她現在肯定歪在某個地方笑眯眯的吧?
“阿嚏——”
鬍子期打了個大噴嚏:“誰罵我呢。”
她的確歪躺著,而且還啃著好吃的,只是一回去就被旗木哲逮到了。
“你幹嘛?”
堂堂大老爺們竟然 把她堵在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