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被這麼撩撥,肯定會有反應的。
我也有反應,不過我的第一反應和生理無關,而是下意識的拒絕。
怎麼說伊雅也是我的妻子,她還在床上躺著呢,我一面沒見就和寧夏.......這樣,拒絕好像也是我的正常反應。
而我之所以猶豫了,是因為寧夏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想就這樣直接的傷害她。
所有人都知道寧夏不是我的妻子,但在所有人看來,我和寧夏結合好像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今天,在我和眾人的相處過程中,老魏也好,大劉也罷,甚至春妮和樊慧,話裡話外都透著一種‘寧夏為你付出了很多,你不要辜負她’的資訊。
就差直接說出‘伊雅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和寧夏一塊生活吧’這樣的話了。
當然,就算他們說出這樣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突兀的地方。
伊雅已經沉睡五年了,聽老魏說,長時間的依賴營養針,讓她很是消瘦。
要是再醒不過來的話,留給她的時間恐怕也不會太長了。
可五年過去了,伊雅都沒有醒來,那她醒轉的機率還有多大呢?
別說大劉和老魏了,就算是阿倫和伊娜,怕是也沒什麼信心吧?
正所謂舊人去新人來,就算我對伊雅再痴情,能為她守身一輩子嗎?
就算我如此說,怕也沒人相信。
現在的感情廉價如狗,連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一輩子獨自生活。
既然如此,我和寧夏結合好像也就順理成章了。
話雖如此說,可伊雅終究沒死,她依舊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此刻一面也沒有見她就和寧夏的行為如此親暱,我本能的有些抗拒。
所以,面對寧夏的瘋狂攫取,我顧及她的感受並沒有直接拒絕,但也沒有任何反饋。
以前我就說過,寧夏是個非常敏感的女人。
任何一個小小的異常舉動,她都能感知的到。
幾秒後,她的動作便由最初的狂熱慢慢變得鬆緩、遲鈍、靜止。
繼而,她踮起來的腳尖緩緩回落,嘴巴也離開了我的嘴唇。
我沒敢去看寧夏的眉眼,輕輕說道,“在裡面五年,我還沒有好好洗次澡呢,我先去洗個澡。”
我的這個藉口依舊在照顧寧夏的感受,但我知道,寧夏肯定已經察覺到我內心的想法了。
“嗯,確實該好好洗洗了。後面有間洗浴室,還有一個大澡池呢,相信你肯定會喜歡的。”
寧夏的語氣很自然輕鬆,似是沒有因我的拒絕受到任何波及。
我點點頭,朝著寧夏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在我轉身之後,表情略顯掙扎苦楚的寧夏閉上了雙眼,並輕輕長舒了一口氣。
怎麼去解讀她這個表情呢?
有一點挫敗。
因為她為我付出了整整五年,可依舊沒有敵過一個躺在病床上女人。
還有一點理所應當的認可。
畢竟這才是我。
.......
別看我曾是一代梟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洗浴室。
面積至少有八十個平方,其中一扇淺色的玻璃自動感應門將浴室分為了內外兩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