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內鬥無論誰勝誰負，我感覺自己的下場都不會很好。
你想想嘛，間諜的下場有幾個好的？
以後的一段時光都很平靜。
假面佛會隔三差我喊我過去，有時是打球，有時是充當他的醫護小助手。
講真的，我是一百個不願意和假面佛打交道。
但沒辦法，在公司裡，他就是天！
沒有人可以忤逆他的意願，像唐震虎這樣的主管或許不鳥他，但我不行。
加上我身上還有老唐的任務，我還不能不去。
打檯球還好一點，當醫護小助手的時候，我是真心看不下去！
好在像噶腰子那樣的大手術，不是一直都有的。
至少這段時間裡，假面佛就沒有做過類似的手術。
要不然，每晚我還得做噩夢。
他做的都是一些噶手指或者腳指的小手術。
這些受懲罰的都是些什麼人群呢？
一些是沒有完成業績的，一些是犯了重大過錯的，還有一些是誓死不從的新豬仔。
在新公司，對應的蛇頭更多，幾乎每天都有新人報道。
在這個年月，國人對緬北的警惕並不高。
可以說，這兩年，是緬北詐騙最巔峰的兩年！
數不盡的蛇頭做著好買賣，不計其數的國人奔赴著異國他鄉。
我還發現了一個現象，在妙瓦底這邊，至少有八成以上的豬仔是透過高薪誘惑吸引過來的。
換句話說，他們和我不一樣，不算真正意義上騙來的。
既然妄想一夜暴富，那人品就值得商榷了。
反正都是那些桀驁不馴的人，剛來的時候，甚至還想和狗腿子動手。
下場可想而知。
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征服這些豬仔，噶手指的酷刑自然就安排上了。
一般來說，馴服新豬仔的工作，假面佛是不參與的。
他就是哪天感到手癢了，想摸摸手術刀，才讓四劍幫他找來一個狗腿子練練手。
按他的話說，想要保持醫術的精湛，手術刀是不能長時間擱置的，要常拿出來見見血。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從假面佛嘴裡說出來，我只感到了變態。
和雷飛乾脆利索的刀法不同，假面佛的噶手指透著一股文藝範。
具體細節就不說了，反正是帶著一種變態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