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所謂的幫我,自然是指業績了。
不止她,連大劉都知道為我分憂,也把他養的號給我了。
一時間,我覺得我這個大哥當的實在有點汗顏。
縱使我玩命幹活,可業績依舊沒有實質的突破,每天也開單,但數額都不大。
過萬的一單都沒有。
此時距離和飛哥的約定還有三天,可我還差將近七萬。
噶手指的恐懼一直都伴隨著我。
相比於這些苦惱,每天睡覺之前的半個小時,可謂是我最放鬆最平靜的時刻了。
像是約定俗成似的,每晚我和寧夏都會去竹林。
我能感受得到,寧夏挺喜歡和我說話的。
在工作間的時候,一天都看不到她笑一下,可在竹林,經常會笑著和我說話。
至於我,對寧夏也很有好感。
她溫柔,睿智,善良,好像還越來越漂亮了。
經過了解,我知道了寧夏的一些事情。
她雖然名叫寧夏,可並不是寧夏人,是安徽亳州的,和我老家距離並不是很遠,大概有一百多公里的距離。
她是高中學歷,高考成績還不錯,不過,家裡負擔太大,加上她又是長女,便被父母強制下學了。
在老一輩人眼裡,還是堅守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條祖訓的。
下學之後,寧夏就去打工掙錢補貼家用了。
沒兩年,父母替她做主,同意了一門親事。
男方家裡挺有錢的,不過長的不咋滴。
在學業上已經做出讓步了,在人生大事上,寧夏說什麼也不能將就!
不過她父母的態度很強硬。
說禮錢已經收了,你要是不同意,就自己掙錢還給人家!
就這樣,一心想掙錢的寧夏被中介公司騙了,一步一步來到了這裡。
據寧夏所說,她以前都沒有談過男朋友。
也就是說,她準備留給丈夫的身子,被這群畜生給糟蹋了。
說這些的時候,寧夏很淡然,一副已經看開的模樣。
至於內心難不難受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應該很難受吧!
要是說相處的時候,沒有往男女關係方面去想,那純粹是自欺欺人。
不過我倆都清楚,在這樣一個惡魔之地,哪有資格談情說愛啊!
她沒有,我也沒有。
所以,誰也不會說什麼出格的話,更不用說做出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