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身上已經沒什麼感覺了,除了虛弱,就是虛弱。此外,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記不住,就是知道一個勁地睡。
這種現象很好解釋,就是根基不牢,強行引神的下場!
我沒死,除了要感謝小暄,我真得謝謝老天爺了。
民間,能過‘陰’,通靈的人士,大多身體不好,基本上身子骨三天兩頭小‘毛’病不斷。那個是跟鬼打‘交’道多了,陽氣低微的原因。
道家,類似我們這樣兒,跟正神,天上的星辰打‘交’道的人。每次出過力,跟過‘陰’人士一樣,都是元炁大傷。
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過‘陰’人士的元炁是被鬼盜去了。而我們的元炁則是透過一個個拉轟的小技能完全給放出去了。
其實,我根本沒必要去看一些無關人的因果,因為,每看一個人,自身元炁都會有極大的損害。
但沒辦法,誰讓咱不懂來著。
於是,我就這麼,擱梅仁軍家別墅二樓的屋子裡,一連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時間,是我數天黑和天亮次數查出來的。
一直到了第四天早上,我讓肚子裡的水谷代謝產物給‘弄’醒了。
張口叫人,祁道長第一個到的,然後他扶了我去臥室洗手間給肚腸打掃乾淨。完事兒,又扶我回‘床’上倚歪著。
我半死不活地打量祁道長說:“老祝呢,還有,小暄呢……?”
祁道長:“哦,正要跟你說明情況。那日,暄道友救了你後,她自身多少也有損傷,她合衣俯你身上,亦睡了多時,後,那茅山小道友上樓,撞了‘門’,這才將你二人分開。之後暄道友歇了兩日,復原後,這正與祝道友于室外,佈陣防敵。”
我點了下頭,又掃眼四周說:“這梅家人……”
祁道長“你說此處人家嘛?”
我嗯了一聲。
道長:“此處人家,經祝道友一番化解,已是了卻對你我之間的誤會。對,還有那個被蠱蟲侵體的年輕‘女’子,昨個兒一早,就被這對人家的父子給攆出了‘門’。究其根本,皆因這‘女’子幾天之內,竟然醜老了一半還要多。”
我嘆息:“哎,也是個可憐人,哎……”
道長繼續:“梅家人經此一事,已把我等視作了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此外,此事中身死的兩個壯漢,已由梅仁軍以千里傳音匣喚人過來,運出小區,妥協安置了。除外,他言必定好生謝你。這是其一,其二,你救下的那個身手功夫皆非常了得的杜姓習武之人,這幾日一直不離這間屋子。”
我哦了一聲,抬頭望天‘花’板說:“道長啊,我這身子骨,怎麼感覺跟麵條兒似的,一點勁兒沒有,我這,還能好嗎?”
道長微笑了:“道友此言差矣,有貧道在此,休說你只是運神過多,脫力而虛。哼,縱使你,失了‘性’命,哼!貧道都可讓你轉世重活,此乃小疾,不僅無妨,哼!貧道一番妙手,說不好,還能助你修為更上一層樓呢。”
我一喜:“道長,此話當真!”
道長一捋光下巴:“我天真道,說到做到,何來虛言一說!”
話音一落,我聽‘門’口有人喊:“姓祁的,又在那兒白話什麼呢?還不快點下樓煎‘藥’!”
說話間,‘門’吱嘎一聲開了。
然後,我看到了小暄,黑黑小魔‘女’,外加我的‘女’徒弟,祝老道,以及……
那不是秦朝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