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蘇糖是徹底暈了。
在衣帽間的燈被關時,她咬著唇,聲音斷斷續續從嘴角溢位:“你,你記得幫我銷燬照片啊……”
還吃什麼飯?
幹嘛費勁做飯?
這是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幹抹淨的故事,瘋狂的故事。
具體的‘戰況’,蘇糖不敢回憶,也不敢深想……
只是有一點疑惑,他為什麼這麼多花招??
依稀間,在她神智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男人纏著她說:“棠棠,嫁給我好不好?”
蘇糖累得話都不想說。
他叫的誰?
是糖果的糖?
還是海棠的棠?
可他卻不厭其煩,又一遍遍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訂婚宴,你出席一下行嗎?給我一個身份。”
那嗓音,奶狗的不行。
好像是她不給他名分,是讓他受盡了委屈……
頭頂的燈雖然是被關了,但衣帽間的門半開著,房間外窸窸窣窣的燈透了進來——
似乎所有的燈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聚攏在他身上。
那稜角分明又帥氣的臉,泛著珠玉的光澤,讓人有種難以直視的誘惑。
他嗓音好聽,尤其是刻意壓低時,於是又追問:“行嗎?”
行嗎?當然行!有什麼不行的?於是她有氣無力地說:“你叫我什麼?”
他乖乖地回答:“棠棠?”
“不好聽。”
“那——”男人舌尖抵了抵後壓槽,“寶貝兒?”
一聲‘寶貝兒’從別人口裡說出來,很油膩,而且很有渣男的潛質。
偏偏這話從她家小保鏢口裡說出來,是旖旎的,是纏綿的,是讓人主動繳械投降的……
蘇糖暈了頭,在翻身的同時,她低低一笑,答應了一聲:“好。”
殊不知她這一聲“好”讓男人瘋狂了。
一室旖旎,氣氛上升到一個沸點。
……
這一折騰,就是快凌晨了。
兩人洗漱後,他還給她做了一頓宵夜,吃完後,同時才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