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這麼敏感啊。”男人輕笑一聲。
他本是一句無心的逗弄話,結果兩人同時腦補上之前一些胡作非為的,並且有顏色的畫面了……
他之前纏著她熱情地索吻時,也老是說她敏感。
說完之後呢,男人也真的是壞得很,手嘴並用,轉往她敏感的地方挑dou……
一時間,兩人呼吸亂了幾分。
蘇糖算是明白了,但凡和他待在一起,兩人就不能正經起來。
於是,她又往旁邊閃躲著,“你,你先出去,我做飯給你吃。”
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飯哪有她好吃?但他也不揭穿她緊張,只是說:“不是說給我驚喜的?”
話裡話外,帶著一些耐人尋味的期望。
他理解的驚喜,和她說的驚喜不是同一個。
“對啊,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做飯呢,你就回來了。”蘇糖認真解釋,“你先出去休息下,我做了飯叫你。”
男人一下就明白了,她說得驚喜是給他做一頓飯,可自己卻想歪了。
他氣笑了,但他今天偏要歪著走。
於是,他一手繞過她腰間,若有若無地摩挲著,然後騰出的另一手,輕輕摸了摸她滾燙的耳朵。
被他摩挲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點了一把火,蘇糖被燒得渾身滾燙,兩人雖然才確定關係不久。
但她和他好像能達成一種心靈上的默契。
以至於默契到,她知道他剛剛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暗示。
蘇糖心跳如鼓的,下一秒,她微微蹙眉,手肘往後一抵:“哎,你別鬧,我做飯呢。”
連她都沒有察覺到此刻的聲音,像是帶著一股嬌嗔的撒嬌。
落在男人耳裡,卻很受用,他壓低了嗓音,像是自帶的低音炮,說:“你做唄,我守著你。”
話雖如此,其實像是在說:我不信都這樣了,你還能做飯?
“你這樣,我怎麼做飯啊。”她咬著唇,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正常。
其實,她心裡很慌。
雖然和他也算是有過親密行為,‘坦誠相待’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他,都小鹿亂撞。
男人和她玩著文字遊戲:“這樣?是哪樣啊。”
情侶之間的互動,說是旖旎,說是調qi
g,隨時隨地都能把人心臟撩爆。
蘇糖有種直覺,再這樣一來一回的,她估計今天又會被狼吃了,於是她打破曖昧氣氛,從他懷裡鑽出來。
她一個轉身,兩人四目相對,她看著他那炙熱的目光,嚥了咽嗓子說:“我有正事跟你說。”
男人對有些事真的是無師自通和遊刃有餘,他懷裡落了空,雖然心裡不捨,表面上依舊很冷靜。
小白兔躲得過現在,還跑得了長夜漫漫?
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問:“什麼事?”
“就是拜託你幫個忙。”
於是蘇糖將夏靈那件事的來龍去脈簡單說給他聽,對於駱牧和許樂的事,她都是避重就輕的。
她想得很清楚,那對狗男女的事,就不說給他聽,免得髒了他耳朵。
當然,他如果非得刨根問底幾人的關係,她會對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