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紫族長,他就在藍府待了一日,第二日就回紫雲城了,畢竟一族之長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像紫銘文一樣留在藍府。
“這樣也好,日後的事就要麻煩鵬哥操心了!”
彷彿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青雯兒並沒有驚喜,她執起竹筷親自給藍鵬佈菜。
“雯兒說什麼話,雪兒也是我的女兒,說什麼麻煩不麻煩。”
對於藍鵬這樣示好的話,青雯兒並未表示什麼,她轉而說:“我此生就雪兒一個女兒,只是盼著鵬哥日後能多關照雪兒,就算她日後嫁了人,也希望鵬哥對雪兒莫當做外人。”
聽聞青雯兒這樣說話,藍鵬一時不適應,成婚這麼多年,青雯兒何時這樣和自己說過話。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又得老夫人疼愛,從未求過自己任何事。
而這時青雯兒雖說未求自己的,確已是她和自己說的最軟的話。所以,藍鵬緊張了,他拉著青雯兒的手。
“雯兒,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為何如此說。”
“我能有何事?只是突然想到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的女兒要嫁人了,心裡突然有些不捨。”
她還是不準備和藍鵬說,她不想看到家人同情傷心的樣子。
無論藍鵬怎樣詢問,青雯兒就是不說自己的病情,在得到藍鵬答應自己的請求後,就不再說話。
飯後,藍鵬透露想要留下的意思,青雯兒裝作不懂,把藍鵬送走了。
第二日,藍鵬通知紫族長商量訂婚的事,這是喜事也未刻意隱瞞,整個藍府都知道此事,微風軒自然也知道。
微風軒裡一片狼藉,一地的茶盞瓷器碎片。
“孃親,不能讓藍靈雪和銘文哥哥定親,我怎麼辦?”
藍春雨剛摔了一個茶盞,咆哮道。
二姨娘昨晚就得知了此事,因為藍鵬昨晚歇在了她這,隨口就跟她說了。
她聽後一驚,當時未表現什麼。今日一早,藍鵬走後,她就把藍春雨喊過來說了這事。
“家主已經決定了,這馬上紫族長就來了,現在還能怎麼辦?只怪你自己,這麼久都未抓住紫銘文的心。”二姨娘看著眼前氣憤的女兒,也有點生氣她的不爭氣,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該做的我都做了,我還能如何?我總不能放下藍府小姐的臉面去勾引他吧?”藍春雨頹廢的坐在一邊。
送吃送喝送荷包,類似花園偶遇的事,一日裡最少兩次。偶爾還會在紫銘文面前含蓄的說說藍靈雪的壞話,藍春雨做的確實很多。
只是,無奈紫銘文已經先一步將藍靈雪裝進了心裡,所以藍春雨做的再多,在紫銘文看來都是累贅。
“有何不可?只要能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能使得,只要你成功成為紫氏的少夫人,誰敢說什麼?”
二姨娘當年進藍府時就已經懷有身孕,所以她和藍鵬在之前就已經勾搭上了,這種手段是她用過的,她絲毫不覺得教自己女兒這樣有何不妥。
藍春雨卻是臉一紅,不知該怎樣回答孃親,畢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聽到這話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孃親,您說什麼呢?”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連說都不能說,能成什麼大事?你就眼睜睜看你的銘文哥哥和藍靈雪定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