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爬上挖機,然後取鑰匙開門。
黑不溜秋的環境,很小的鑰匙孔,這根本就插不進去。
符安安試了幾次,直到一盞光給她照射下來,剛好她摸索到鑰匙孔的位置,盲插進去。
旋轉開啟。
進入挖機內的符安安轉身,剛想和大爺道個謝,誰知剛好和一張長滿瘤子、面板像泡水之後發白的臉。
臥槽!
身體飛快的進入挖機,反手就將門給甩上了。
砰——
那張臉直直的撞在了玻璃上,鼓包的地方破裂,瞬間四濺。
這人再次將臉撕下來的時候,肌肉組織殘留物黏在窗戶上,慢慢的下滑。
這臉在下一刻,出現在挖機的正前方。
被撞爛的臉!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挖機的玻璃都在抖動,符安安縮在司機位上,因為它的每一次撞擊而心跳加快。
“出來啊……”
“還不走?”
“我們就要施工了,知道這是哪裡嗎?”
那顆頭陰沉的聲音唸叨著,然後他突然一停頓,“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我靠,我靠!
符安安都已經握住了距離那玩意兒最遠的門把手,看著他在另一邊溶解,逐漸變成一灘化膿的血水。
要進來了!
她眼睛緊緊的盯著下面的分析,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那溼冷腥臭的液體。
她捏著門把的手背冒出青筋,手掌慢慢的用力,咔噠一聲車門被開啟了。在跑出去的瞬間,她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前面的鏡子前“流”過!
不,不對!有問題!
電光火石之間,車門又被她重新關上。
在關上的瞬間,她看到化成血水,只剩下一個雛形的頭顱從車窗前劃過,方向正是她開門的地方!
這個東西進不來,剛才就只是想騙她開門!
差點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