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講道理？”
“本侯都把能給的給了你，除了這具身子，再拿不出旁的了。”斯聿正經極了，“你吃什麼虧了？你分明是有大福氣的姑娘。”
宋昭一聽，還挺有道理。
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安靜了一會，宋昭忽然問，“哥哥，我及笄的時候，你也弱冠了吧？”
斯聿嗯了一聲。
宋昭小聲道，“我之前聽人說，男子到了13歲時，都會被安排通房伺候……”
斯聿打斷她，“你聽誰說的？這種事情是一個未出閣女子該聽的嗎？”
宋昭，“這是重點嗎？”
她表情兇起來，“你是不是轉移話題啊，你老實說，你有沒有過通房？
你不用擔心我會生氣，這是正常的，我會理解你的……”
斯聿瞅她。
小姑娘拿出我是正房我很大度的姿態，殊不知臉上的表情兇的活像是隻要他說有，就會立即變成叨人的鵝。
“我沒有。”斯聿說。
“真的嗎？”宋昭的語氣明顯輕快起來。
斯聿輕哼，“哥哥兒時除了學習之餘，便就是盯著你瞧了，如何有時間去應付除你之外的其他女子？”
這話宋昭喜歡聽。
但是腦子裡莫名想到太子席間說的話，再加上傅南謙總是質疑斯聿那方面的能力，她聽的多了，心裡也起了漣漪。
“哥哥，我悄悄問你個事，你不要生氣哦。”
“？”
“你是不是，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