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洋走到廚房,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開啟燃氣,燒了半壺熱水,回到臥室吃了不會致命劑量的安眠藥。
醫院。
“你好,我是來幫忌離取東西的。”
“忌離?”助手小張一臉懵。
“對呀,他說放在他的辦公室桌子下面。”
“哦,請跟我來吧。”小張帶洛沂來到吳院長的辦公室。
洛沂取完東西便離開了。
洛沂走後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覺得洛沂精神兮兮的,很不正常。
洛沂高興地拿著吳思洋的行李袋回家,到了家門口,洛沂遲疑停步,只見很多警察和鄰居圍在她家門口,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忌離?忌離!”
“警察同事,她就是抬出去那人的妻子。”一旁的鄰居指認了洛沂。
洛沂一頭霧水地被帶到警察局,她害怕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她想到了孫小雅,除了忌離,她只能依靠這個朋友了。
“我想找忌離。”洛沂顫抖著說。
“忌離?沒有這個人。”
“怎麼會沒有這個人呢!”洛沂抱著頭驚慌失措。
“你冷靜點。”
“我冷靜什麼!孫小雅呢?我找小雅!”洛沂痛哭。
警察一看她現在的狀態立刻上報了領導,懷疑洛沂有精神疾病。
領導看完報告後,也覺得事有可疑,便暫時關押,等吳思洋醒來再做審判。
吳思洋透過治療吸氧恢復了意識,警察來到病房開始做筆錄。
“請不要怪我的妻子,她並不是真的想殺我,洛沂自從上次自殺,昏睡了三年才醒過來,大腦已經對於現實和夢境無法分清楚了,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她現在竟然還有暴力傾向,警察同志,請善待她,我稍後會找律師給她進行辯護,當然,我會將她送去精神病院,絕對不會讓她影響社會治安。”
聽了吳思洋的口供,一邊的女警感動不已。
“哎,她能有你這麼好的丈夫也是難得了。”
就這樣,洛沂無助地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那日一起吃飯後,孫小雅就一直忙著和李兆煊“造人”計劃,過得很愜意快活。
“洛沂這個傢伙,我不找她,她就不找我,打電話竟然還不接。”孫小雅跟李兆煊唸叨著。
“你要是想她了,就去看看她嘛。”
孫小雅想想也是,何必那麼在乎誰先找誰呢,孫小雅決定親自去趟吳思洋的家中看望洛沂。
鮮花、水果,孫小雅美滋滋地按響了吳思洋家的門鈴。
“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這是吳思洋的家嗎?”
“是啊,思洋在醫院,你是哪位?”
“開門!你是誰啊!”
一個穿著防射服、肚子還有凸起的女人開啟了門。
“你是誰啊?”張麗麗一臉疑惑。
“我是誰?我是這家女主人的好朋友!你是誰啊!”
“哦……是殺人犯的好朋友啊?我是這房子將來的女主人。”
孫小雅上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