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幹嘛?”有沒有搞錯,他居然折了邊上的蘆葦,撓她腳板底。
衡命一下浮了出來,“懲罰。”
你妹!
水星張開手,就要去撓衡命的胳肢窩,但是衡命會遊,水星會追,(之前怕水的原身,可不是她)動作太大,連自己的裹胸布被勾在了岸邊也不知道。
衡命呆在了那裡,水星一個竄過來,“看你往哪遊?”
“那是什麼?”
“啊!”
已經來不及了,雖然水星穿的是黑色的裡衣,但是落水之後衣服貼著肉,把她的身段襯出了原型。
雖然她前面不豐,但還是能夠明顯看出是個女子的身段。
特別是前面的兩顆豆粒,微微凸起。
衡命的臉迅速紅到了耳根。
“你,是女人?”衡命問道。
……“是。”水星一不做二不休,承認了。
衡命看了看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這是?內心把他當成了男子,因而毫無警覺,觸碰到的地方也都相對私密,而沒有任何不良反應,那麼,可以認定一件事,可以認定這個女人是他唯一可以碰的女人!?
這驚覺,讓他一時有點雀躍,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啊!”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驚呼了,她可沒那麼矯情,她被蛇咬了,而且還是交合中的蛇。
被這種蛇咬到,形如中了‘春’,要死了,這湯池裡面怎麼會有蛇?因為熱嗎?
一時半會哪裡搞血清?“幫我把毒吸出來,小心不要沾到。”水星的腳赫然腫起,兩個觸目驚心的牙印就在她的腳踝,而且牙印刺出了兩個口,汩汩的流血。
衡命拿起岸邊的佩劍,把兩條交合中的蛇直接一刀兩半,甩到了池外。“怎麼會有蛇?”這不正常。
雖然如此,衡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便把面具撥到一邊,幫水星吸掉毒液。
“嗯。”衡命吸得很重,水星被他吸痛了,但也沒有多餘的喊聲。
一口,黑的,一口,黑的,一口紫的,一口紫的,一口紫的,一口豔紅的,一口豔紅的的。
“嗯,可以了。”水星的臉色可疑的潮紅。
衡命也喘著粗氣。
‘不是吧?統子,我們倆中毒了,有沒有解毒的,怎麼賣?’水星問統子。
統子雞賊雞賊地想,即使有,也不能說有啊。
【沒有啊,這種情況太特殊了,宿主,不就是XXXX嗎?你可以的。】統子沒有下限地說。
“衡命,衡命,醒……醒。”水星的聲音軟綿綿,她怎麼把人給害了呢?如果他不幫她吸掉毒血,他就不會中毒,現在他兩都中毒了,如果不解,水星看了看衡命漲起來的帳篷。
她才十六啊!
禽獸!
但是如果她不幫他解毒,那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水星絕對不承認自己是起了色心,衡命如今抱著她像章魚的吸盤,意識已經漸漸不清楚,水星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胡亂的親穩著衡命,如缺水的魚急需汲取水分,不斷的深入。
這兩個都是第一次,怪不得他咬她她咬他,兩人的嘴唇都出血了。
水星扯掉衡命的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