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年代的鐵礦被嚴格監管,金幸又管統子找到了尚未在管制中的鐵礦山,然後和雲客來東家聯絡:我願貢上一處鐵礦山,只求取我需要的鐵礦打造工廠配置機器,其餘鐵礦均屬國庫,絕不霸佔,望恩准。
這麼做的原因只為了一個合理的掩人耳目的理由,三個大型水泥廠那麼多機器花了她二十萬兩白銀,,再一次提供了三千份就業崗位。
皇商梁家的祖業也是在豐承府做起來的,所以金幸把公司搬過來了以後,和梁家的聯絡也便越發的密切起來了。
這不,梁誠維頭一天送來了拜帖,第二天便帶上了自家夫人過來了公司。
“好朋友,不打攪吧?”梁誠維帶來一張繪畫大師的寒梅圖,作為見面禮。
金幸便送了各一瓶自釀的紅酒和白酒作為回禮。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貴客臨門,我這兒蓬蓽生輝,豈會打攪,亂說話。我們便坐下品品我家自釀的紅酒?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是梁先生的?”
女子面容嬌豔,尤一雙丹鳳眼別是一番嬌媚,又微微透漏著精明,唇角一顆非常非常小的食碌痣更添風情。是一個頗具風韻的女人。
三人落座。
梁誠維的夫人蔡玄晶聞言,用團扇遮臉輕笑了一下,才輕揮團扇,“金女士真是說笑了,我可是老梁的夫人,哪來的什麼小姐,羞死人了要。”
應非凡的信上是這麼形容的,“堂伯母的性格最是豪爽,做事也喜歡速戰速決,煞是乾脆。”
竟想不到還有這麼“嬌羞”的一面?
“呀?老梁的夫人,那豈不是蔡小姐?真真是,不是我說,老梁啊,真真是豔福不淺喲,我道老梁總在我面前秀他愛夫人是什麼原因呢,換我夫君這麼好看,我也喜歡逢人秀恩愛。哈哈哈哈。”金幸笑了笑。
“哎呀,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你說說,他是不是太有福氣了,別人都傳什麼他怕夫人,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蔡玄晶撇撇嘴,跺跺腳。
“都說羨慕嫉妒恨,那都是紅眼病,純是嫉妒,休要理會。”金幸揮揮手,哄道。
“哎,就是就是,不說別的了,我太喜歡你了,你管我叫阿晶,我叫你阿幸好不好?”蔡玄晶直接拉上了金幸的手,儼然成了手帕交,好姐妹。
自梁誠維進來以後,就看著這倆女人你吹我捧,神奇的迅速拉近感情,他還沒有完全摸透金幸的交際手段,他自己就變成了純粹的背景板,彷彿毫無存在感。
“行,阿晶,我這有款美膚膏特別好用,就當咱們的姐妹定情禮。”金幸假裝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琉璃盒,說道。
這個抽屜也是有趣,居然是孫釗自己設計自己做的,這突然爆出來的傢俱師的技能,也是厲害了我的婿,簡直做到了不吭則已,一鳴驚人有沒有?
蔡玄晶誇張的瞪了一下眼睛,這個美膚膏是祛疤美膚膏的日常版,尚未上市,但看過應非凡的祛疤效果之後,蔡玄晶就一直想要求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