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沒告訴妹妹為何寧她沒多少日子好蹦躂了呢?”見賢妃語氣淡淡,良妃追問道。
良妃心下腹誹:切!有什麼了不起,誰還不是個妃了,而且我家比你家有錢。
確實,良妃家可是戶部副尚書,她爹賺錢很有兩手。
“正是要說這金夫人,你可知皇上近些日子為何這麼高興?”賢妃也不兜圈子了,說回來道。
“因為前朝太平啊。”良妃隨即反應過來回道。
“那你知道前朝為何太平?前些日子陰雨綿綿,下個不停,聽聞民間水龍王發怒、河面翻騰。”良妃坐直了一點點,說道。
“不是沒鬧起來嗎?”良妃也想到了這件事。
“得虧我哥哥那邊派出士兵加固河堤,才能擋住那大水。”賢妃挺了挺腰,驕傲地說。
“戶部也發了銀錢……”良妃據理爭道。
“金夫人出的才是大頭,你可知道這些年……”賢妃起了個頭,就開始對近期關注的金幸大誇特誇,最後總結說道,“聽說皇上對金夫人態度非常不同,可以說非常親切了,而且金夫人沒有夫君。”
“沒有夫君?沒有夫君!那豈不是說?”良妃開始腦補起來。
“所以說,呵呵,你知道了吧?”
良妃不知道,她身邊跟著的宮女可是寧貴妃的人,這邊廂回到院子裡,那邊廂訊息就傳到了寧貴妃耳朵裡。
為此,寧貴妃摔碎了一套琉璃茶盞。
“賤人!賤人!四十多歲了還招惹男人!找死!”寧貴妃恨恨地擰著帕子。
“母妃,為何這般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怎生得好?”這時,三皇子秦崢一襲白衣,來到了寧貴妃的院子裡。
“皇兒,你聽說了沒,宮外的那個金夫人手段了得,是不是把你父皇的魂都給勾了去?”寧貴妃抓住三皇子秦崢的雙手,急切地問道。
“母妃說的可是前些日子被認回餘家的餘金氏?那婦人著實厲害,聽聞她的財富富可敵國。”秦崢很快反應過來。
“什麼?你說她那般有錢?”寧貴妃瞪圓了眼睛。
“不僅如此,聽聞她還有駐顏術,塗抹她的藥能保青春。”秦崢點了點頭,然後又說,“母妃說那婦人勾了父皇?倒也未為不可,一來餘太師本就是父皇的恩師,二來這婦人手握大錢。”秦崢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這時他思考時的習慣。
“母妃,兒臣還查到那金氏仍有一女未嫁,年方十九,生的也挺好看。”秦崢又說道。
“皇兒,你是想?”寧貴妃笑開,問道。
“是的,兒臣正有此念。”秦崢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