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後非要去“檯球室練兩杆”“和城裡的文化宮去唱歌”,幾個人喝了點酒“歪歪斜斜”的肩挽著肩就到了檯球室,眼鏡問我們咱們是打九球還是打斯諾克?
我說都行,其實我壓根沒玩過這個玩意,從不念書到現在,進城裡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書店,要說人這玩意其實挺怪的,上學的時候你說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勁頭呢?
別的相同年紀的人,在我這個年齡不是去遊戲廳就是檯球室,要不就去文化宮那唱唱歌溜溜旱冰鞋,可能這他媽的,就是我獨一的性格吧!幾人打了幾桿半天沒進球,會玩的只有眼鏡和老三老四老五,我和老六倆完全就是“靠蒙”那球杆在手裡是指哪不打哪啊!
打了一會大家見“索然無味”幾個人結了賬又到文化宮去了,到了文化宮這,好傢伙!只見人來人往的,馬路上賣氣球的賣電子產品的,賣鞋衣服褲子啥的,是一應俱全。
在看看廣場上,一個個小夥小姑娘在飛快的滑冰鞋,裡面有很多一對一對的小情侶抱著牽著親著,在看那些女孩穿著裙子在奔跑中翩翩起舞!長長的頭髮在隨風飄蕩,“好傢伙”我竟看呆了!明顯一個土老帽第一次進城的模樣!
老三袁剛和郭源也是這樣呆呆的看著,只有老大和老四小老弟見怪不怪的,拍了拍我們幾個肩膀,走吧先去唱歌,這都是小孩玩的玩意!他大爺的這是小孩玩的東西嗎?
我們幾個看著那一對對“情侶”做出的動作別提有多羨慕了,俗話說的好跟什麼樣的人學什麼樣的東西,這話說的真不假,有時候挺後悔的“跟了這樣的一個大哥”,以至於到現在我還不會滑旱冰。
幾個人進了文化宮裡面,只見裡面一排排長登,凳子坐了不少人,中間有個大大的舞臺這個地方估計能容納200多人。
幾個找了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此時舞臺上一個“身材苗條的20多歲女生”正唱著問情,那聲音纖細附有感染力,面容顯得清秀嬌媚,我一下了就聽呆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曾經的時代!那個記憶有點模糊的身影,在對我唱著“問情”唱著曾經的“兩兩相望”是她嗎?
好久歌聲停止了,底下掌聲!歡呼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的,在來一個,在來一個,臺下的觀眾喊到,那女生看了看臺下,又點了一首我只在乎你,唱完之後又是一陣陣掌聲響起!
那女生卻是在也不唱了,走了下來,我恍惚的看著她,不是她!只是錯覺,矯小鳳現在應該還在唸書吧!心想到。
這時候眼鏡走上舞臺,點了一首愛一個人好難,唱完之後掌宣告顯沒有那麼熱烈,郭源看見老大下來了,急忙上去唱了一首“下沙”這小子歌聲不錯,有點遊鴻鳴的味道,唱完之後讓我上,我走到了舞臺上竟有些緊張,點了一首,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手裡拿著話筒竟有著感覺手和腳有些顫抖,連發出來的聲音都感覺到有點顫抖。
愛過的人我也不在擁有,剛唱了一句底下就有人喊的下去!下去!我看見我幾個哥們明顯不友善的看了那個喊的人。
沒搭理他,我接著唱許多故事有傷心的理由。這一次我的愛情等不到天長地久,錯過的人是否可以回頭。
我越唱越投入也不緊張了!
彷彿把我錯過的曾經美好時光!都用歌聲給表達出來了,歌聲越來越令人悅耳傷心,底下喊的人也不喊了,唱完之後底下掌聲歡呼聲大起。
下面哥幾個的流氓哨吹的直響,在來一個在來一個,二哥在來一個,我也不唱了把話筒遞給音響師走下舞臺,我剛坐下來,哥幾個就問我咋了?怎麼不唱了啊老二?
我說剛才喊不唱的那個人呢?
我對他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幾個人說剛才他喊完了,就出去了,可能是被咱們哥幾個給嚇到了,不對!我對他們說道這個人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很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而他發出來的聲音我也特別熟悉。
走咱們出去找找,說完我帶頭出去了,幾個人一看我這樣也都跟我出來了,我們在廣場上找了半天沒見到那個人。
我們剛要往回走,還沒等走出廣場口,就看見迎面走來一群,約有四五十人的“小混混”他們手拿鋼管,棍子和片刀。
只見他們頭髮一根根的支稜著,“彷彿是避雷針一樣”還都染著非主流的頭髮,什麼“黃的藍的綠的紫的都有了”,“簡直就是奼紫千紅,五顏六色啊!
”耳朵上還打個耳釘,有的還紋了身什麼“龍啊虎啊!鷹啊!狼啊的”,我看著他們的裝扮居然想笑出來!這簡直就是“動物園”剛放出來的小動物一樣,這他麼的就是一群古惑仔啊!
那時候正流行古惑仔和非主流,後來管這些人叫“葬愛家族”,領頭的人大概有一米八高,瘦瘦的留個光頭,手裡面拿著鋼管身上紋了一個獅子。
我艹這不張小帥嗎?
我說剛才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金雨沒想到吧?“咱們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冤家路窄啊!來今個咱們就新賬就賬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