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長明大概就是這種心理。
純純的僥倖心理。
“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出門被車撞死。”
“什麼車能撞死你這樣的怪物？”
呂落沉默了一會，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某個名為喬碧蘿殿下的人物。
然後認真地回答道：
“虎式坦克車。”
“那種車……這麼厲害？”
“那不是厲害，那是恐怖。”
呂落認真的點點頭，兩人促膝相談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一件惡性毆打官員的事故。
“不是你就好。”
張長明似乎鬆了口氣，不過呂落這個時候也很好奇。
“那些灰袍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怎麼沒聽過這個社團啊？”
張長明看了看呂落，最終沒有再隱瞞：
“他們就叫灰袍，沒有其他名字，他們的目的也不得而知。
不過根據目前他們的行動方向來看，抓捕序列者，就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那不是和你們稽查部一樣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呂落也就說開了。
序列這種天賦能力，在帝國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別的人不知道，張長明這種身份，應該多多少少會有一些瞭解吧？
“這件事情，你沒有知道的必要，我也不會告訴你。”
“別這樣吧，都這麼熟悉了，你多多少少透露一點。”
張長明看著呂落再次走過來，說實話他有點擔心呂落繼續打他，所以還是說了一點。
“序列，是人類的禁忌之力，這種力量的源頭，在於某些強大的怪異。
根據歷史記載，序列之力，就是某些恐怖怪異散佈在人間的引誘。
每多一個人使用序列，怪異之王就會離甦醒更進一步。
為了避免災難的發生，帝國才需要禁止序列的使用。”
呂落微微詫異，這個說法，倒也不是不行。
序列的盡頭，是怪異之王！
按照S02吞噬者的記錄，它的前身，或者說完善這個序列，讓其真正變化為S級序列的引子。
就是世界吞噬者虛的封印。
虛被封印，絞殺在了末日圓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