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周凱的表情十分糾結，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宋哈娜看出了周凱的糾結和猶豫，繼續說道：
“李青書的事情你可能確實不知道，這一點我不否認。
但圓環工作室背後的隱藏勢力，你應該知道吧？畢竟圓環是你一直在操心的。
李青書的事情我會親自去問你們的老闆呂落。
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們背後的人是誰，藏得很深啊，是宏圖，還是海星？”
周凱看了一眼宋哈娜，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此時的他腦子格外地清楚。
現在只能拖下去，拖下去落哥回來救自己的。
宋哈娜需要自己來引誘呂落，這是一定的，所以他暫時應該不會死。
在確定自己暫時不會死的情況下，可以透露一些資訊，或者編造一些資訊。
這些資訊可以讓宋哈娜有所收穫，從而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
但還有一種可能，是宋哈娜知道情況後，立刻殺死自己，然後再用自己的屍體引誘呂落。
出於對這種情況的防範，周凱知道自己的回答，必須編得有所保留。
“我們公司的背後，是宏圖武力裝備集團，他們給我們提供了許許多多的隱性支援。
但是接頭人，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想活！”
宋哈娜眯了眯眼，再次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拿起菸灰缸就朝著周凱的頭上砸去。
砰！
周凱咬了咬牙堅持，他的頭很暈，但還是沒有昏過去。
“好吧，這一個問題也算你過關了，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
小紫瓶你聽過嗎？”
“沒聽過。”周凱如實地回答。
宋哈娜點了點頭，又在周凱身旁繞了幾圈。
“那這樣吧，我換一個說法，就是你在圓環工作室裡，有沒有見過一些比較奇怪的人。
他們的身體非常強壯，強壯到可以比肩異種，而且，他們對於異種，發起過比較奇怪的舉動！”
強壯的身體，對於異種奇怪的舉動？這tm不就是落哥本人嗎？
周凱的眼中閃過了猶豫和震驚，而他的目光，很明顯被宋哈娜發現了。
她有些驚喜地蹲在了周凱的面前。
“你知道對不對？他是誰？”
“我，不知道！”
“不說嗎？給他來點藥。”
在宋哈娜的命令下，馬上有人給他注射了一支藥劑。
周凱打起了哆嗦，先是冷熱交替，然後是癢和痛。
他原地捲起身子，嘴巴里發出“喝喝”的聲音，臉上的青筋暴露，十分痛苦。
“可以說了嗎？”
周凱感覺自己快要頂不住了，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沒有那種所謂的鋼鐵意志。
但他有另一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