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頭走到一個角落搬出了一罈酒,把它放在況祭酒面前。說了句“稍等”後,老木頭又沿著梯子爬到地面,過了沒一會兒,又拿著一大條肉乾下來。
肉乾是冰凍的,但況祭酒並不擔心。他激發儒之禮意,慢慢把肉乾暖化。
“小心點,可別弄出什麼動靜來。咱們還沒出西北角,你要是這個時候被人發現了儒之禮意,那可什麼都吃不上了。”老木頭提醒道。
聽聞此言,況祭酒調小了“火力”,然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隻碗,舀了一碗酒往嘴裡灌。
“所以我們現在的大概方位在哪裡?”肉乾能吃了,況祭酒直接撕了一大塊往嘴裡塞。
“我們現在是在糧倉的地窖裡,就是左侯據點的另一個地窖。”
況祭酒白眼一翻,差點沒噎死過去。
這到底是誰的據點啊?怎麼你個偷家的比正主還熟?
勉強用酒把卡在喉嚨的肉乾送下去,況祭酒吐了口氣。他抬頭看向剛剛又從上面下來的老木頭問道:“上面怎麼樣了?”
老木頭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上面太安靜了……你吃完沒?”
“夠了!”況祭酒拍拍手站起來,“你有什麼看法?”
“上面的糧倉是能看見外面的情況的。”老木頭踱步道,“但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走了?”
“不好!”況祭酒聽見老木頭所說的,立刻意識到要命的地方。
“什麼?”
“學宮!你不說左侯知道學宮的敢死隊嗎?況且我們那……”
老木頭也反應過來:“走,這邊是近道。”
……
學宮營地。
一個學子蒙著眼走出來,看著眼前的慌亂的場面,忍不住發起了牢騷:“嚷嚷啥呢?”
“左侯,左侯來了!”一個學子經過他的時候,直接把他一把拽走。
他們跑到一處高地,這裡已經有其他學子聚集在一起,領頭的兩位是忌先生和尹先生。
“況祭酒還沒回來麼?”尹先生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午時已到。
“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忌先生看到下面左侯痞子團像耗子過街一樣浩浩蕩蕩地過來,準備指揮弟子開戰。
“是啊,想走也走不掉了!”尹先生陰惻惻地說道。
正當忌先生對尹先生的語氣感到疑惑的時候,異變突起!尹先生突然雙掌拍向忌先生的胸口,與此同時,一聲狼嚎從尹先生體內吼出。忌先生對身邊人的偷襲毫無防備,被這一招拍飛,沿途撞到一棵大樹上,昏死過去。
“哈哈哈哈哈!”還在往上奔來的左侯開口大笑,“恭迎右賢王迴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