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在纏鬥的時候,左侯帶領兵馬殺到。
燕侯站了起來,揮動起長槍,用長槍指著左侯說道:“我打不過大命,難道我還打不過左侯?”
“多謝燕侯看得起老夫了。”左侯的蒼茫戰意爆發,“老頭子我雖然隱於戰後多年,不過也不是什麼遇到危險只能坐以待斃的羔羊!”
“燕侯,小心一些。這左侯長期處理北域事務,文墨之力恐怕也不弱,可別被他陰了!”老木頭提醒道。
“多謝木先生提醒了!”燕侯看向已經恢復好了的秦老將,“好久沒有一起打了,來不來?”
“願為侯爺赴湯蹈火!”秦老將欣喜之餘,從屍堆中拔出一杆長槍,甩了甩,接著把長槍向前伸,和燕侯一起指著左侯。
“二打一麼?有意思。”左侯正想飛上城頭,哪知對面兩人縱身一躍,直接在半空中把他截了下來。
“左侯已經多年沒上過戰場了,我等可不敢懈怠!”燕侯虎軀一震,地面的雪飄起環繞在他的身邊。“秦老將軍,幫我頂一下!”
秦老將聞言持槍而上,企圖將對方攔住。左侯也不甘示弱,將蒼茫戰意附在手上抓住對方探來的長槍。
感受到蒼茫戰意的力量,秦老將當機立斷,把手中的長槍扔了出去。接著撲上去和左侯肉搏,盡力為燕侯拖延時間。
越來越多的雪環繞在燕侯身邊,隱隱有些不得了的氣勢。無意中看到這一幕的左侯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了,手上的力道開始大了起來。秦老將有些吃不消,感覺身體裡面有些什麼奇怪的東西在爬來爬去。
與此同時,城頭。
大命逐漸找回了狀態,開始讓墨千機落入下風。
一旁休息的老木頭看到老友的狀態不對,撿回被大命一腳踹得老遠的木刀撿起,向著大命的背影看了過去。
“譁!”大命感到危機降臨,右手拍在刀背上,強大的力道讓墨千機都退了好幾步。趁著這個機會,大命一個閃身躲開了老木頭的這一刀。左腳掂地,旱地拔蔥,擺脫了前後夾擊的局面。
“給我殺!”大命一聲怒吼,北域的勇士彷彿個個打了雞血一樣,快速地爬上城頭,佔據了高點,沒有任何的燕軍扛不住北域想蝗蟲一樣的進攻,只能放棄這個要塞,向後撤離。
北境,失守了!
東域的北境,淪陷了!
……
東域某處。
“龍士子,這裡是趙國北境,請你下馬接受盤查。”趙國北境,戍邊的長官對眼前這個騎著白馬的人說道。
“我這可不是馬!是白馬!”龍士子知道盤查得費不少功夫,便不樂意了,和長官扯起犢子來,企圖短時間內蒙混過關。
“龍士子,白馬也是馬啊!”長官有些哭笑不得。
“這位大人。”龍士子收起臉上的不耐煩,“貴國的規矩是國境是要下馬接受盤查的是吧。”
“是啊,所以……”長官還沒意識到龍士子的套路。
“所以,貴國又沒說是什麼馬啊,我這可是白馬耶!”龍士子理直氣壯地說道,聲音裡彷彿有著令人信服的力量。
“額,這,士子……”長官被他這麼一番話說得有些躊躇了。
“得了!”這是一個老頭不知從哪飄出來,“龍小子,你是閒得慌吧!北域那邊都打成那樣了,就別在這玩了!”
“鵲神醫!是您!”長官認出了這位老者連忙作揖行禮,適才還泰然自若地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龍士子也連忙翻身下馬,對著這位雲遊四方救人無數的老神醫致意。
“行了行了。這位大人啊,燕國北境的戰線吃緊,趕緊讓他過去。”鵲神醫這些年到處走,訊息也很靈通,他知道龍士子是受誰所託,又去做什麼的。
“鵲神醫,讓他過去沒問題。可是我也是公事公辦啊!”長官也是有些為難,這位老者曾經也把自己父親從鬼門關里拉回來過一把,這大恩情長官不可能忘得了。可是如果這麼幹的話,萬一上面查下來,自己身上的這件官服怕是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