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今晚也要睡在那裡。
不過美麗突然想起,那位少爺吩咐的事情,趕緊下了樓,突然止住步伐,小心的順著牆邊走,最後找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我,我找萊哥。”
“美麗啊,別找萊哥了,找我啊!”
“哎~”
屋內突然一聲喊,門口兩個小混混趕緊讓開道路。
美麗走進賭坊,很快就看到坐在門口吧檯裡面的打著二郎腿的萊哥。
“什麼事?”
“樓上那位大少爺讓我去買一箱汽水和一箱啤酒送上去。”美麗說完遞上一塊錢。
“阿鬼去幫忙,錢拿著,以後縐先生給你的錢你就裝著,平時多買點菜什麼的,給我小心點手,敢多拿我就把你娘和你妹妹的手一起剁下來。”阿萊很是平淡的說道。
“我不敢的萊哥,我,我自己能行,我就是來給您錢的!”美麗低著頭說道。
“阿鬼去幫忙,另外給周圍的人說一聲,誰敢對美麗伸爪子我能給他留面子,他自己上樓給馬爺當沙包。你給我把縐少爺伺候好了,他要是不滿意,你就給我上二樓房子賺錢,把債還了。”阿萊說完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萊哥。”美麗趕緊走出去。
“萊哥?”阿鬼一臉好奇?
“縐奕,聽過吧,半年前沒搬東西去大坑?”阿萊笑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了萊哥,我去外面說一聲。”
“另外,以後讓美麗找你,我不是天天在這,過一陣子我就要去別的地方了。”阿萊說道。
“謝謝萊哥提攜,我一定會看好場子,還有伺候好上面的大爺。”阿鬼趕緊點了點頭就跟了出去。
縐奕除了第一天有些不適應,主要是屋子裡的床太難受了,睡起來咯吱咯吱作響,而且外面還有一個打地鋪女孩,要不是他趕出去,這女人就爬到他床上了。
這可是50年代,而且還是九龍城寨,跟他孃的非洲沒有區別。
第二天,縐奕中午吃完飯就下樓了一趟。
“萊哥!”縐奕來到賭坊到是饒有興致看著這個場子,裡面大多是骰子啊,牌九,紙牌麻將什麼的根本沒有。
“怎麼了阿奕?昨晚很潤吧!”阿萊笑呵呵的打著哈欠說道“對了,這是阿鬼,以後有事找他,他以後天天就在這裡看場子。”
“鬼哥!”縐奕點了點頭。
“縐少”阿鬼到是很懂規矩。
“萊哥,能不能給我弄個床上吊上去啊,直接弄到天台就行,那床都快散架了!”縐奕無奈的說道。
“哈,行!沒問題,回頭給你找一套實木一體床,帶帷帳的。”阿萊倒是用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
“謝謝萊哥了!”縐奕也沒客氣,直接掏出50塊錢!
“別,看不起我,大家師兄弟,你給我煙我接著,給我酒我喝著,給我錢就見外了。”阿萊直接推了回去。
“那行,鬼哥是吧,給兄弟們買點酒水飲料,什麼的,另外幫我帶點瓜子花生,有堅果最好。”縐奕說道。
“縐少,您叫我阿鬼就行,那個問一句,堅果是什麼水果?”阿鬼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