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年後,夏梓玉好端端地活著,看她的模樣,說話底氣足,也沒有什麼不適,腦瘤應該是無礙了。
那麼這個孩子對肖亦雄來說,是極其珍貴的。
他要這個孩子,非要不可。
寒眸目光不錯地盯著那兩條紅槓,心裡暗暗盤算著,回家後,該如何討那丫頭的歡喜,求得她的原諒,和她重歸於好。
肖亦雄滿腦子都是夏梓玉、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美好的生活……
正在思量,沉默不語的阿奎,開口了,“老大,我奉命去追查小玉兒這5年來的行蹤,也有發現。”
肖亦雄得了孩子,精神嚯嚯,情緒高漲,“說!”
阿奎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如實稟報,“老大,5年前,魏巍和柳葉都沒有死,他倆帶著小玉兒一起去了國外。
到了歐洲一個小國,在一處湖邊小屋住著。”
柳葉沒死?肖亦雄內心更加歡喜,感到一絲安慰。
他一直在為柳葉中槍而亡耿耿於懷,如果她還活的很好,那這件事對夏梓玉的愧疚,就少了幾分。
阿奎看出來,肖亦雄眼中有火焰在閃耀,但是,不得不說出實情,“老大,據查,三年前,柳葉已經去世了。”
什麼?站在一旁的梁坤雙眼圓瞪,比肖亦雄還急,“你再說一遍,葉葉怎麼了?”
阿奎不敢在梁坤面前提,一直瞞著,此時被他追問,相當無奈。
肖亦雄眼睛中閃耀的火花迅速熄滅了,柳葉終究還是走了,他有責任,他有錯啊。
梁坤搖著阿奎,“你說,你再說一遍,葉葉怎麼了?”
阿奎低聲答道,“坤哥,三年前,柳葉去世了,就埋在那處湖邊小屋附近。”
梁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你不是說他們三個人都好端端出國了嗎?為什麼葉葉會沒了?”
阿奎嘆了口氣,直言道,“根據歐洲那邊調查的情況,離開南山的時候,柳葉已經傷得非常重。
魏巍找人為她治了傷,雖然命保住了,但是卻高位癱瘓。
柳葉到了歐洲,身體很差,在醫院躺了一年,最後醫治無效,沒了。”
肖亦雄心裡拔涼拔涼的,柳葉死了,夏梓玉一定把這筆賬記住他頭上,會更恨他吧。
包廂裡異常的沉默,三個男人各有所思。
肖亦雄輕咳一聲,問道,“那個孩子……怎麼回事?”
如果柳葉癱瘓在床,應該不可能生孩子的。肖亦雄不希望孩子是夏梓玉的,他這是明知故問。
阿奎如實彙報,“老大,小玉兒手機影片裡的男孩,4歲多。
根據調查,孩子出生時,父親那一欄寫的是魏巍的名字。”
阿奎說的很婉轉,只說孩子父親的名字是魏巍,但並不能表示孩子就是魏巍的種。
可是這句話,傳到肖亦雄的耳朵裡,異常的刺眼,立刻就浮想聯翩了。
陪伴在夏梓玉身邊5年,做她孩子的父親,都是魏巍,都是那個混蛋。
肖亦雄喪失理智,鑽了牛角尖,認定孩子就是魏巍的孽種。
恨的咬牙切齒,“阿坤,阿奎,你們親自帶人去,到湖邊小屋,殺了那個混蛋和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