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雄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夏梓玉的情況怎麼樣?”
許飛抿著唇,有些難過,低聲答道“不太好,昨晚來我家後,她蜷縮在床角,哭了一晚上,凌晨才睡著。
她睡著後,我讓奶奶幫著照顧,出去買早餐。回來就看到你們在這裡了。”
肖亦雄微微嘆了一口氣,一想到夏梓玉痛哭了整晚,心尖尖揪扯著疼,無奈地點點頭“先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我回會所有點事,往返一個小時就能回來。如果夏梓玉提前醒了,讓她不要亂跑,在這裡安心等我。”
許飛認真地點頭答應了。
肖亦雄帶人驅車一路狂飆,總算在年會預定的時間到達會所。
原本一個小時的講話稿,被肖亦雄扔到了一邊。
他環顧四周,帶著王者的懾人氣勢,步履沉穩地走向發言臺。
筆挺的黑色西服,襯托著健碩有力的脊樑,寒眸灼灼,猶如一個閃耀著赤色光芒的戰神,讓會場下方的人紛紛注目。
面對臺下幾百人的會場,肖亦雄眼神犀利,目光悠遠,鏗鏘有力的開場白後,帶著情真意切,感謝了所有支援和關注會所發展,以及他本人的親朋好友和各界同仁。
五分鐘的講話,言簡意賅,重點突出,張弛有度。
致辭完畢,在眾人的熱烈掌聲中,微微頷首鞠躬,表達感謝,轉身離去。
優雅的轉身,依舊那麼瀟灑和利落,向臺下參會的所有人,展現出風姿卓越,冷峻孤傲的一代梟雄。
肖亦雄的匆匆離開,讓臺下一片譁然。
海天集團副總裁,皓月會所的老闆,竟然在這麼重要的年會上,只說了五分鐘,就一走了之。
行色匆匆,俊顏剛毅,眸色微涼,是他一貫的清冷風格。
只是,在這個值得慶賀的重要日子,眸底帶著愁絲,濃眉擰著,擠出一道深深的川紋。
無畏無懼的肖亦雄,有什麼煩惱的事嗎?
臺下的人,開始猜測和揣摩,會所一度有些喧囂。
張晨陽遵照肖亦雄的安排,接替發言臺的位置,繼續年會後面的環節。
在他幽默風趣的控場能力下,會場熱鬧起來,互動頻繁,氣氛朝好的一面引導,終於按照預期圓滿結束。
當肖亦雄再度來到四合院時,許飛和阿奎已在屋外等候。
“夏梓玉,怎麼樣了?睡醒了嗎?”肖亦雄目光擔憂地問道。
許飛愁悶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肖亦雄最不喜歡猜謎語,急急地追問道“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說清楚啊。”
阿奎沒進屋,但他已經知道了情況,連忙接過話去,“老大,您剛走,夏梓玉就醒了,應該是被噩夢嚇醒的。
她蜷縮在牆角,抱著腿哭了很久,奶奶一直安慰她,剛剛才睡著。”
肖亦雄深深地嘆了口氣,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自言自語,嘟囔一句“這丫頭情況有些失控了,我問問張彬彬,看看該怎麼辦吧。”
電話接通後,肖亦雄簡單把事情的經過,和夏梓玉當前的情況,告訴了張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