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玉把延期服務協議遞給床邊的肖亦雄,小心翼翼地說道“雄哥,延期合約已經簽了。
出院後,我就去會所報到。辛苦您親自來醫院,這裡細菌病毒很多,請回吧。”
肖亦雄接過延期服務協議瞅了一眼,很滿意地放進外衣口袋。
就在此時,張晨陽的電話來了。看來酒莊股權轉讓的事已經辦妥。
肖亦雄算好了時間,想出一招一箭雙鵰的對策。
如果沒出意外,現在聶氏酒莊已經屬於他,夏梓玉依舊屬於他。
他兩個都得,而聶展平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5年後,他折磨夠她,為媽媽的枉死洩憤,就把她‘還’給聶展平。
恐怕到那時候,聶展平不會再要夏梓玉。
夏梓玉見肖亦雄的手機響了,心裡非常不安,會不會是張晨陽打來了?
她壞了他的無本生意,恐怕,一會兒這個惡魔會爆發吧。
夏梓玉想著肖亦雄曾經的猙獰冷顏,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肖亦雄掃了一眼心虛不安的夏梓玉,她一聲不吭地乖乖簽了延期合同,再聯想到對著合同拍過照,寒眸一驚,有了不好的感覺。
麻蛋,難道這個丫頭片子壞了他的生意?
肖亦雄迅速接通張晨陽的電話,果然結果如此。
剛剛夏梓玉從汪海的電話裡知道了實情,犧牲自己簽了協議,再拍照通知聶展平。
聶展平就是再傻,再好騙,也不會為5年後的夏梓玉搭上百年酒莊。
他看了圖片,聽了汪海的勸阻之言,氣的暴跳如雷,現場撕毀股權轉讓協議,把張晨陽趕了出去。
特麼的,好好一樁生意黃了,都是夏梓玉自作聰明的結果。
肖亦雄氣的胸脯高高低低,讓張晨陽先回會所。
放下電話,瞪著寒氣四射的眼眸,一步步向蜷縮在床上的夏梓玉靠近。
夏梓玉從步步逼近的冷梟眼中,看到了仇恨、怒火和殺氣。
她毀了他的大生意,不生氣、不惱火才怪。
夏梓玉把整個身子和半邊臉,縮排被子裡,只露出怯懦的大眼睛。
雙手拉扯著被子邊,可憐巴巴地哀求著“雄哥,對……對不起。”
道歉有什麼用,肖亦雄最討厭聽這三個字。
大手拉著被子邊,一揚手,整個被子脫離夏梓玉,徑直飛到了地上。
夏梓玉沒了遮擋物,就感覺失去了保護,雙臂環胸,盡最大限度地朝床角靠去。
眼淚不爭氣地朝下滾,戰戰兢兢地哭訴“雄哥,別……別生氣,我錯了,饒命啊。”
肖亦雄氣的面色臻白,一條腿半跪在床上,一隻手掐住夏梓玉的脖頸,整個身子對她形成半包圍的局勢。
寒眸射出冰冷刺骨的光,咬牙切齒低吼著“夏梓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耍心眼,壞我生意,活膩了嗎?”
夏梓玉睜著一雙驚恐無助的水眸,眼淚繼續撲簌簌地朝下掉,身子如篩糠般打著擺子。
這個喜怒無常、脾氣古怪的惡魔,再次發瘋了。
肖亦雄的俊顏浮上一層絳紫色的紅,從額頭直到脖子,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聚在此,那雙寒眸更是紅的快要滴出了血。
就在夏梓玉以為肖亦雄準備活生生掐死她的時候,那個冷梟鬆了手。
他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