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豪出生時,肖亦雄8歲,謝杏芳母憑子貴,容不下他,家裡常常雞飛狗跳。肖文龍只能把大兒子送到國外姥爺家,一走就是20年。
所以,肖志豪和肖亦雄是同父異母,兄弟倆感情並不深,但好歹有血緣關係。
外人都知道這些,聶展平也知道,但他沒辦法,除了肖志豪,不知道還能找誰。
沉吟片刻,無奈地說道“志豪,我知道你為難。我看你哥平時對你不錯,今年還專門大手筆給你投資影視劇。
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你要出面給說情,面子上應該能過得去。”
肖志豪挑挑眉,外人看見他哥的好,他卻看到了一個手段高明的腹黑。
回國三年來,肖亦雄低調地遵照肖文龍的安排,做該做的事,住在家裡努力避免與謝杏芳發生衝突,深明大義處處維護同父異母的弟弟,在媒體面前做的無懈可擊。
肖志豪眼眸睨著,瞅著目光急迫的聶展平,腹誹道“我哥對我不錯,那也事出有因啊。
我拎得清自己幾斤幾兩,兩年前就表明態度,一心發展演藝事業,不會參與海天集團經營。說白了,就是不和他爭權。”
頓了頓,發著牢騷“哎,我不爭,可我媽會爭。家裡火藥味十足,把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近我哥也刻意躲著,好些天沒回家了。”
聶展平見肖亦雄張口就吐槽,沒好氣地說道“你媽還不是為了你爭,沒良心。哎,幫我想想,這事怎麼辦啊?”
肖志豪沉思片刻,岔開話題,狐疑地問道“我哥日理萬機,怎麼會對100萬的債務上心?聶少,該不會你招惹他了吧?”
聶展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低聲說道“海天集團是天影集團許多影視劇的投資方,你哥是副總裁,我怎麼敢得罪他。
再說,會所是聶氏酒莊大客戶,平時談生意,都是總經理張晨陽出面,我壓根沒見過雄哥的面,沒有得罪他的機會啊。”
肖志豪垂眸深思片刻,狐疑地問道“聶少,我在想,會不會是你喜歡的那個姑娘招惹我哥了?”
聶展平眉頭擰著,吸了口氣,端坐起來,“志豪,據我調查,那個毛躁丫頭3個月前才從南方小城來本市上大學。
你哥前些年都在國外,他倆應該沒有生活交集。不過凡事都有可能,回頭我問問那個小丫頭吧。”
頓了頓,繼續說道“志豪,這姑娘我真想要。會所姑娘上百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想想辦法,讓你哥賣個面子。而且,這事得抓緊,過了今晚,姑娘就……就……”
肖志豪看出聶展平的堅持和執著,眼眸微轉,提議道“聶少,我哥最近煩心事多,這段時間沒在家住,我有一陣沒見他了。再說,會所是他個人資產,連我爸都不便過問插手。
當然,咱們是好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這樣,會所公主都歸艾姐管,我在她那裡可以說上話。
你也別提毀約帶走姑娘,就把那個姑娘長期包下來,等1年到期,既能脫離苦海又能保住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