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有些深意。
太虛宮宮主之前就注意到，玉清真人似乎非常相信他的小徒兒，究竟不知道他這莫名的自信是在哪裡來的。
*
離開大堂。
玉清真人回到房間。
咚咚——
深夜，沈懷厚敲響了他的門。
“進來。”
沈懷厚推門進去，他雙手放在頭上，行了一禮，眼睛滴溜溜的看了師尊一眼，正好看到師尊合上手裡的書簡。
沈懷厚皺了下眉，沒有多想。
他心情有些忐忑，臉上卻不露痕跡。
他遲疑著道：“師尊，我回想起來一些事，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說。”
“說。”玉清真人直接冷聲道。
沈懷厚故作遲疑地猶豫了下，才道：“那日我跟師姐下山修煉，師姐遇襲墜下山谷，我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師姐的實力跟我的實力，怎麼會連一個區區的魔獸都打不過呢？”
“而且，師姐墜落的山谷妖魔眾多，師姐現在非但一點傷都沒有，還……實力比之前更強了，實在讓我難以費解。”
沈懷厚皺眉，裝作想不明白的樣子。
玉清真人揮揮手，臉色變都沒有變一下，直接讓沈懷厚出去了。
出來後，沈懷厚皺著眉，總覺得不太對勁。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
玉清真人怎麼還不懷疑虞涼？
一般聽到這種事情，加上虞涼太不對勁的，肯定會對虞涼產生懷疑。
玉清真人為什麼對虞涼一點懷疑都沒有。
別說懷疑了，在其他門派面前，為什麼玉清真人也如此的相信，和維護虞涼？
要說玉清真人寵愛徒弟……
可為什麼虞涼說他害了她，玉清真人一點不相信。
這可不是相信徒弟的作為。
沈懷厚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他想起來他進屋時候，玉清真人看的那個書簡。
他一進去書簡就被合上了。
似乎生怕他看到似的。
難道書簡上有什麼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