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被吞得骨肉不剩。
這到底是誰奸誰啊?
清晨,被單很凌亂,一下床,肖圖發現自己雙腿有點虛浮,象喝醉酒踩在棉花上一樣,甚至有點在發顫。
典型的縱慾過度啊。
肖圖勉自鎮定,不讓她看出蹊蹺來。
惟惟坐在床頭,背對著他,在穿衣。
她好象很趕時間的樣子,胸衣釦了幾次都沒有扣好,手指甚至微微發顫。
“我來。”他唇角柔了,體貼地從後環住她,幫她成功扣好胸衣後扣。
她的脖間、身上,都是和他一樣因為激情而留下的草莓痕,可以看得出來,昨晚有多激情。
但是,他體貼的動作,反而換來她僵了一身。
肖圖覺得不對勁,迅速轉過她的身,果然,她心虛到連正視他也不太敢。
“有什麼要告訴我嗎?”肖圖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
“我……”昨晚真的很happy,害得她都覺得自己現在要講的話,實在很畜生。
“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欠你了,可以把影片帶子還給我了嗎?”她鼓起勇氣。
果然。
聞言,肖圖眸底起寒。
都說,男人下面硬的時候心才軟,下面軟了心就硬,所以通常妓女都先和嫖客談好嫖資,才讓幹那事。
但是,看來,這次是角色對換了。
“一起床,就不想要我了?”他故意將她往胸口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吹著慰暖的氣息,口吻很危險:“我看起來,象那種你想玩就能玩,想甩就能甩的男人嗎?”
“我的表現讓你不滿意?”他含著了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向她撒嬌,不讓她看清楚埋在她耳下,自己此時那張俊臉寫明瞭心情有多差。
“沒、沒有啊!”被挑逗得,她又一陣酥軟。
如果她說不滿意,那真該天打雷劈了。
事實上,他表現很好,昨天晚上她在他的身下身上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她很滿意,就是太滿意了,才會懷疑——
都說男人可以把愛和欲分開,難道連她也做得到?如果不是的話,她怎麼會被他這樣一撥弄,雙頰就像燒紅的烙鐵一樣。
他吮吻著她的唇,一場纏綿的擁吻於焉展開。
掙扎,幾乎只有幾秒而已,惟惟被吻的整個人暈乎乎的,環上了他的脖,回應了他的熱吻,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索要之物。
燙忽忽地熱吻剛一結束。
“你、你又想要?”惟惟好不容易找了個空隙,吐了口氣,咽咽喉嚨,一臉疑惑地問。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有何不可?”他微微一笑,鎮定自若的開始脫衣服,不讓任何人發現,其實他的整個唇角都是微僵。
沒辦法,沒辦法,昨天晚上已經見識過她這方面強大的體力和**,如果他不迎頭趕上,捨不得孩子又怎麼套得上狼?
所以,絕對絕對不能讓她發現,他現在體虛到連背脊都在出冷汗了。
他突然懂了。
昨天晚上,她為什麼那麼無厘頭的跑過來,說讓他奸回來當扯平了。
他的惟惟想當一回女人,想清楚的在最完美的時期,知道當女人是什麼滋味。
“嗚嗚嗚——”終於,惟惟哭了出聲。
發現病情到現在,她一直強忍著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