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他的職責,不過是按照公主的意思將自己押到“南詔”地牢,說得難聽點,他只是公主的一條狗。就因為如此,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說唐朝連狗都不如,哈哈一笑道:“謝謝獨孤兄的關心,我唐朝既然敢打公主的耳光,也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天,早將生死置之度外,除了聽天由命之外,別無他念,倒是辜負了獨孤兄的一番好意。”
獨孤信並不生氣,忽然一笑道:“我倒有一個主意,可以救唐大人一命。”
唐朝冷笑:“哦,那倒要請教獨孤兄。”
獨孤信忽然湊近了他耳邊,說道:“唐大人,你除了聽我的話之外,已經別無第二條活路可走,你想聽嗎?”
“當然,世人皆貪生惡死,這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那你就替我做一件事,”說到這裡,忽然不說下去。
唐朝也假裝絲毫沒有興趣,悠閒的打量四周的地形:奶奶的,除了這一盞鬼一樣的燈光,一扇粗如兒臂的鐵門,地牢裡寂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像是生存在別一個世界。
獨孤信嘴角露出冷笑,終於打破了沉寂:“唐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說了,我要你從此臣服於我,只要你答應這一點,我就救你一命。”
唐朝苦笑一聲:“這麼機密的事情,你放心讓這個人知道?”話語中有譏嘲之意。
唐朝說這話的時候,手指著這個一臉傻笑的監守老者。
獨孤信就趕緊道:“南翁當然是我的人,不然,我獨孤信也不會這樣大膽說這些話。”
唐朝假裝相信:“恩,有道理,不過,我這個人,雖然怕死,想求獨孤大哥救我一命,但我卻實在想知道你究竟要我做什麼事?”
獨孤信就定定的看著他,足足有十秒鐘,忽然笑了:“這事對你來說,其實很簡單,我,我和南翁就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唐朝堅持道:“唐某就是想知道究竟要我做什麼?”
獨孤信沉默了一下:“也罷,既然你一定要問,我就告訴你,不過,需要三個月之後。”
“什麼,你,你要我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呆三個月,到時候唐某還有命為你效力嗎?”想到要在這樣陰森的地方呆上三個月,簡直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獨孤信就邪惡的一笑:“唐朝,我獨孤信雖然愚蠢,但還不是笨蛋,你現在的心中一定在想,公主或許還會赦免我,只要你向公主投降,那就沒事了,哦不,不僅沒事,還可以享受公主那個,呵呵”說到這裡,露出放蕩的笑聲,南翁也跟著笑。
唐朝心中其實真有此意,畢竟他受過德國馬克思的教育,除了共產主義事業,生命還是最寶貴的,在生命面前,貞操只是一團屁,到必要的時候他可以犧牲自己的清白,再說了,玉真長公主也真的是一個風騷性感的尤物,自己又不是不想。
獨孤信見他臉上神色陰晴不定,笑道:“唐兄弟,三個月之後,我還會來這裡,問的還是一樣的話,不過,那個時候你要是說願意臣服於我,我是會相信你的,再見了,三等的伙食,算是優待了你,再見!”
說完不見,獨孤信的輕功竟然如此厲害,唐朝吃了一驚,一晃眼的功夫,他竟然消失了,轉過頭來,就看到南翁那一雙水腫的眼睛已經幾乎全白的頭髮,還有傻笑的臉:“唐大人,跟我來吧!”
只聽咔嚓一聲,鐵門上了鎖,除了南翁那蹣跚的腳步,地牢裡只剩下唐朝的心跳聲,他無比的害怕,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地牢裡是一番怎樣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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