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美麗得只有在畫上見到的女子跑了出來,撲進李隆基的懷裡,嬌笑道:“父皇,謝謝你!”
這女子正是李隆基最小的女兒新靈公主李香君,史書中雖然一筆帶過,但的確是個美貌佳人,容貌不在李蓮文姜之下。
唐朝快馬加鞭,離開了洛陽,直撲嶺南,心中充滿了熱望。在他心中,其實並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對不起蓮兒或者文姜或者芹兒,因為,對美麗的女人永遠充滿嚮往,是他這樣的少年人無法抑制的衝動。
在弱冠時代,尤其是像唐朝這樣擁有偌大權勢的年輕人而言,生活的意義就是最大限度的彰顯自己的價值。
他覺得,他已經得到很多,但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還有自己無法得到乞求得到的東西,所以人類才不遺餘力的追求,想要達到一種永恆的價值。
當然,唐朝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偉人的高度,他的心還是漏*點澎湃的,想要燃燒。
這是一個熱血沸騰的年代,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心中有無窮的**。
他現在正在趕往嶺南的途中,但是遇到了一件令他啼笑皆非的事情,他遇到了剪徑的強盜。
“呵呵,你想幹什麼?”唐朝笑了起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這蟊賊個子很小,手上卻提著一柄寒光閃閃的板斧,怕不有四十斤。
唐朝就道:“好,不過,只要你能接得下我的三招,要多少買路錢我都給你,啪啪!”
他拍了拍身後的口袋,滿是金子,一躍下馬,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口袋扔在地下:“看好了,這裡是兩千兩黃金,要是你接得住我三招,就全部歸你啦!”
這蟊賊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顯然不相信他的話,唐朝就用腳一轉一挑,口袋已經被開啟,他的腳上的功力,幾乎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能用腳開啟袋子。
袋子開啟,裡面出現了黃澄澄的金子,一塊一塊的生金,當然還有完全赤的金塊,但只有一塊,雖只有一塊,但卻使這蟊賊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足赤的黃金?”
唐朝大笑:“不錯,在下既然做嶺南節度使,廣東盛產金銀,在別的人看來,足赤的金自然不容易,可在我看來,卻是輕易之事。”
蟊賊很震驚:“你是嶺南節度使,那怎麼會單騎至此?”
唐朝再次大笑:“如此黃金,你居然似乎並不動心,實在另我十分奇怪,更好笑的是,你居然盤問我的底細,有你這樣做強盜的嗎?”他越想越好笑,笑聲響亮,高亢入雲,使整個松林都似乎在顫抖。
好強橫的內力,持斧的蟊賊心中吃驚,但既已經吃了這口飯,只得擺了個旗鼓,說道:“那就請!”
唐朝大喝一聲“看掌!”,身法如風,迅捷無倫的搶了上去,一掌橫切而至,快得不可思議,蟊賊剛想提起斧頭格擋,但遺憾的是,他的肋下已經是一麻,一股凌厲的氣勁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接的進入了他的經脈,他頓時覺得身子一冷,然後,全身不聽使喚。
無形氣勁,這是武功達到暗柔之前的層次,雖然不能如暗柔那樣殺人於無形之中,但克敵制勝,卻是綽綽有餘了,這憨子再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不是唐朝一招之敵,但也只得倒了下去。
就在唐朝自以為得逞,心情愉快之際,一種凌厲的兵器破空之聲劃破了長空,如海嘯一樣的席捲了整個松林!
此招一出,天地為之變色,日月為之無光,這一招蓄勢已久,一擊必殺!
這是一杆槍,唐朝熟悉的槍!
唐朝本能的一閃,一扭,想要擺脫這一招的控制。
但這刺殺者顯然是個高手,槍尖在空中微微一轉,跟上了唐朝的背脊,不差分毫,一擊必殺!
唐朝很後悔,剛才這個蟊賊顯然只是別人的一個誘餌,只是出來做做樣子的,真正的兇險是在自己自以為得手的一剎那間,這是一種高明的刺殺方式。任何一個人,在已經制服了敵人的時候,都會在心中產生一種鬆懈感,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愉快的感覺,但他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世間幾乎沒有任何一個高手能避開這一招,唐朝也不能!
但唐朝的反應,卻也是出乎這刺殺者的預料,他抽出了背後的龍泉劍,劍已不及出鞘,連續格了十八次,終於將這槍的無窮動勢檔住,但人已經臥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