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要不是楊玉環,他可能已經死過一次了。
當聽說唐朝生病不能來親自迎接她回宮的時候,對政治非常敏銳的楊貴妃立即感覺到,唐朝危險了,一定是有人害怕唐朝擋了他的路,對他動了手。
要知道,像唐朝那樣的年輕人,生什麼病,況且還是缺席早朝這樣的大事,一想到唐朝對自己的一片心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忽然自毀誓言,不肯回宮。
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深深的佩服唐朝,果然,在自己的堅持之下,李隆基反而越想早點將自己迎接回宮。
這些話,是唐朝剛見她面的時候教給她的。
想不到這話果然奏效。
這是一種博弈,敗了,屍骨無存,誰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但要是勝了,她以後就是唐朝的女皇,起碼在後宮要受到專寵。
這個時候,寂寞的楊貴妃又想到這個叫唐朝的年輕人向她的表白:“有誰能夠知道,為何相逢不早,人生際遇難料,有夢也應草草古今多少佳話,早被浪花沖掉了。”
對對,有夢也應草草,難道,本宮的心中,已經有了唐朝這個男人的影子?
玉真觀裡,芹兒說道:“乾媽,唐朝求見!”
“是,是他回來了,好,叫他進來。”
楊玉環的聲音有些顫抖,並且神色也有些慌張,這其實是一種自然的流露。她自己倒沒覺得什麼,但芹兒一看,心中就湧起了不少醋意,怎麼回事,難道,難道連乾媽都,都和唐朝這臭男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樣一想之後,她出來迎接唐朝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冷淡。
“唐朝,進來,娘娘吩咐了,她要見你。”
“真的嗎,謝謝,那請芹兒姑娘帶路?”
的確,這玉真觀中千房萬舍,每次來的時候,都是芹兒給他領路,唐朝現在,已經有點習慣了,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芹兒卻一點也沒有給他帶路的意思,聽他出言相求,卻忽然冷笑一聲:“唐公子,你越來越厲害了。”
唐朝立即聽出了她話中的譏嘲之意:“芹姑娘,你,你怎麼啦?”
芹兒忽然道:“進來!”
當先帶路,唐朝只覺得這姑娘情緒古怪,也不理她,心中只是想著美麗嬌媚的楊玉環,整個一顆心,早飄飄的飛了過去,迷迷糊糊的,被芹兒帶進了一個房間,然後,“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唐朝這才吃了一驚,一看之下,屋裡並不是楊玉環,空空就只有自己和芹兒兩個人。
“幹什麼,芹姑娘?”唐朝這才吃驚。
芹兒就一臉怒色的說道:“唐公子,你多好的記性,向我承諾的事情,你一點也記不住了?”
“什麼,我,我承諾什麼?”
這句話一說,等於是就承認了自己不記得她的話。芹兒的臉上顯現出怒色,整個臉像桃花一般的紅,有一種豔麗的傷心:“唐朝,我恨死你啦!”
話還沒說完,她的粉拳就擊向了唐朝的身體,拼命的打。
唐朝立即想到了以前在漳州一中讀書時候追過的其中幾個女孩子,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一旦自己不重視她的時候,女孩子就控制不住,打自己的粉拳,那可是萬萬不能躲避的。
在這樣的時候,對於女孩子的粉拳,哪怕是要將你打得筋斷骨折,也是不能躲閃的。
這使唐朝在心中將芹兒和以前的那些女子比較了一下,年齡都是差不多,但容貌,那就是天壤之別了,芹兒的容貌,就是放在穿越前,那也是絕對一流的,再加上她嗔怒時的這種與生具來的風流,更是一個絕色的女子。即使她本身不是絕色的美女,但因為這樣一種無言的風流,自然躋身成為絕世的美女。
但唐朝感覺到,在女子的拳頭漸漸的輕了下來,終於,沒有一絲的力氣,最後,忽然抱住了唐朝,撲在他的懷裡哭泣。
她的哭聲是一種細膩的能使人從心底裡出憐惜的哭泣,唐朝不由自主的抱緊了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這個時候,他用自己全部的愛憐在憐惜著這個女子,是的,他不是不記得,他當然記得她曾經說的話,但他只有裝,他漸漸的感覺到,對女人,有些時候,還是應該狠心一點的,不然,就會將自己越陷越深。
一個女人也還罷了,但是兩個三個,乃至以上呢,恐怕就會像千年的蟒藤一樣,將自己纏得喘不過氣來,稍微不注意,還有可能窒息而死。
他也不是不知道這時代的女人的規矩,一旦抱過了,親過了,摸過了,那就是自己的人了,以後就要向她負責一生。
但與生具來的風流使得他把握不住,看到美麗的女人,總是忍不住調笑兩句,逗弄一下,結果,可怕得使他自己都想不到。
“大哥,我恨你!”芹兒再次的說了這話,淚水如珍珠一樣的掉了下來。
唐朝再也控制不住,一種深沉的憐惜使他產生了衝動:“芹兒,你,你真的想做我的女人?”
點頭,他感覺到一種小鹿的跳動。
這女子點頭了,果然不錯,這女子是如此的迷戀自己。
“那好,芹兒,我,我一定會來下聘,文定的,我,我會的!”
媽媽的,一種衝動刺激著他,既然這時代可以三妻四妾,而這女子又是如此的喜歡自己,為什麼不能收羅呢?
“啊,大哥,你記起來了,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忘記我們的事情的,我,我日夜等著。”她激動得淚水都出來了。
但唐朝立即的想到了玉真長公主,母親如此不堪,女兒以後別也學她的風流樣,那自己不是成個戴綠帽子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