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問問,她想幹什麼?”張瀟轉臉看向周倉吩咐道。
周倉走過去與白衣女交談了幾句,白衣女回到馬車上,取下兩個人丟在地上,然後轉向東方絕塵而去。周倉來到張瀟面前彙報道:“陰雪亭和國師被她救下了,但陳無忌昨晚跑到厚土王城,先破了王城土靈大陣,取走了陣膽,又殺入城中將先天土系異力的豬妖部十八萬人丁屠戮的一個不剩。”
......
屋子裡有四個人,一團和氣的胖子,黃袍加身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半老徐娘依然明麗動人的中年婦人,最後是英氣逼人年輕臉孔,身負九龍的俊偉男子。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一團和氣的胖子敲著椅子扶手,慢吞吞說道:“連雷動都留不住他,這小子夠硬的。”目光投向九龍謝璧,問道:“五弟,那張瀟身邊自稱赤炎飛的強者實力如何?”
謝門五子,謝璧行五,因此長安城中又有謝五公子的叫法。能這麼稱呼謝璧的人當然是謝安。
“雷動不是慈悲人,但這次卻手下留情了。”謝璧安坐不動,傲然說道:“至於赤炎飛的實力,九龍合一狀態下大約五五開,入了聖階他便不是對手了。”
“赤須陀在張瀟手裡?”黃袍加身的中年男子問道。
謝璧起身,畢恭畢敬道:“是!”又道:“此事不必袍哥費心,待小弟完全恢復了元氣,必親往北地,取了那廝的狗頭,順便把外甥女一併帶回。”
黃袍男子正是與謝安焦不離孟的王袍。
王袍的妻子是葉青。當年凌雲五子最卑微落魄時,是葉青給了他們母愛一樣的關懷和照顧,謝璧等人崛起後,對本身家族尊長從來不假辭色,唯獨對葉青敬奉如母。王袍是葉青的丈夫,救過葉青的命,與葉青夫婦情深相濡與沫,因此也深受凌雲五子的敬重。
“箭兒的事不著急,有老四在那邊看顧著沒什麼不放心的。”王袍說道:“當務之急是取回赤須陀的狗頭,這是葉玄在我面前親口做出的許諾。”
王妙道:“我不同意你的想法,這個張瀟太不曉事,根本不是箭兒良配,誠然箭兒對他用情極深,女孩子嘛,少女懷春在所難免,但也得有個度,面對張瀟這樣的人,嚐嚐新鮮可算是一段人生經歷,長留北地我以為不妥。”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王袍瞥了一眼謝安,道:“就沒有迴旋餘地了?”
謝安點點頭,道:“他成長的太快,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而且蒼穹那邊傳過來一個特別不好的訊息,當年的張平潮夫人其實是雷動的女兒,這也是雷動肯放他一馬的原因。”
王袍神色頓時凝重起來,沉聲道:“這就比較嚴重了。”
“也不是說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謝安道:“凌雲閣上傳出訊息說,他已經拒絕了雷動的招攬。”
王妙輕哼一聲,道:“從前是因為娶了妻,現在白凌霄被葉凡帶回公主府了......”忽然住口,瞥了謝璧一眼,擠出一絲笑意,道:“謝老大,你別往心裡去,葉凡等你十年再嫁,其實是符合祖制的。”
葉凡改嫁白宗元,等於是把謝璧給綠了。儘管二人的夫妻關係從一開始就是名存實亡的政治聯姻,但畢竟是夫妻一場。這個事說起來是有些讓謝璧臉上無光。
“我和葉凡的感情還不如和你的。”謝璧的眼中滿是寵溺看著王妙,笑道:“我怎麼捨得生你的氣,什麼時候你不這麼傻兮兮的了,就不是王妙了。”
“她是你嫂子。”謝安沉聲提醒道。
謝璧嘿嘿一笑,道:“我只認她是我妹妹,怎麼?謝老大,你不爽?”
“哎!”謝安長長的嘆了口氣。岔開話題又問道:“那小鵬王覺醒了第二魂相是什麼情況?”
“那小子被秦流雲的法寶吸入,不知得了什麼奇遇,得以覺醒了第二魂相擂鼓嗡金錘,力量恢復了一些,但應該還不足為患,而且這件事就算有人要為此頭疼,那也是我二弟的事。”
謝安點點頭道:“雖然如此,但他終究是張瀟的人,北地的實力增長很快啊。”轉臉又問王袍:“大兄,你去九海歸墟戰場一事還有幾日動身?”
“其實現在就應該動身了,只是找了葉玄說情,委員會多準了半個月的假期。”王袍道:“你若是有了什麼決斷,最好是在這幾天內。”
謝安微微皺眉,道:“小五落在北地,赤須陀也在他手裡,就實力而言,北地的高階戰力已經不容小覷了,這個事想在短時間內了斷事不太可能啦。”
謝璧道:“這個張瀟的手段古怪的很,他有隔空遇見的本領,但卻絲毫沒有異力波動。”
王袍道:“那是他老師三千先生傳授的武夫手段,不需要覺醒魂相就能修行,近戰威力巨大,連仇笑痴都佔不到便宜。”
“袍哥此言有誤,那御劍殺人可不是近戰手段。”謝璧有一說一。
“那就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又有了新領悟。”謝安道:“如果是這樣,咱們就該加快動作了,總不能等到他羽翼豐滿時找我報仇時再做打算。”
謝璧道:“當年的事次相府也有份參與,而且郝神通在臺前,你在幕後,要算賬也是先找他,要著急也是他先著急。”
王妙讚道:“這個辦法好,咱們把訊息放出去,先讓郝神通和陳無忌在前面跟那小子鬥一場,看看他的成色再說......”
PS:別了,重案組之虎曹達華,別了,二當家,別了,魔鬼筋肉人鬼王達,謝謝達叔帶給我們的快樂,人最要緊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