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你這樣的結論是從哪裡來的,是從那些被做了特殊處理的照片上嗎?可即便是如此,我也只看到我的妻子和她的救命恩人一起吃了頓便飯,她們全程可是連一絲肢體接觸都沒有,所以二嬸若是蘇沫這樣都應該受指責的話,那這個社會上的女人,依著您的意思是不是都應浸豬籠了啊?”
薄瀝川話至此,雙眸微眯流露出一絲攝人的佞氣。
“再有,二嬸我想你應該搞清楚一點,明旭他不願意結婚,跟我和蘇沫可是沒有半點的關係,他到了現在都還不願意結婚,二嬸竟在別人身上找問題,我提醒你一句,多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說不定您這輩子,還有希望能夠見到兒媳婦,要不然......哼哼......”
“你這是施恩麼意思?”
“二嬸,這都理解不了的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二嬸要是還不懂的話,回去問問明旭也就懂了。”
字面上的意思,她當然懂了。
可薄瀝川一個晚輩,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詆譭自己,容蘆雪怎麼能夠忍受的了呢?
她氣的站起身來,怒視著薄瀝川:“你被太過分了。”
“過分?二嬸覺得一個隔房的嬸嬸,插手過來管我夫妻之間的事情,過不過分呢?”
一句話,堵得容蘆雪面紅耳赤,手指怒指薄瀝川:“薄瀝川,你......”
老太太眼看兩人要掐起來,手拍打在桌面上。
“你們都給我閉嘴。”說完,抬頭對上怒氣不見的容蘆雪:“瀝川的話說的對,她們夫妻的事情,你大嫂還沒有出聲了,不夠你在這裡上躥下跳的了。”
容蘆雪剛剛被薄瀝川堵得心中憋氣,此時又被老太太這樣當眾訓斥,面上很是有些掛不住。
不由得對老太太的話反駁道:“媽,您這話我可是不同意,那蘇沫要只是大房的媳婦,這事她們就是求著我管,我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的,可您不要忘記了,當初蘇沫進門,您可是說了,她是咱們薄家的下一任主母,那作為未來的主母,卻做出這樣不知檢點,不修私德、敗壞門風的事情,你還不允許我說上一句嗎?那您這是不是也太偏心了一些。”
薄老太太被她一番頂撞,給氣的大口的呼吸起來。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口吐狂言的容蘆雪,氣恨的怒聲呵斥到:“你給我住嘴。”
老太太手邊的茶杯,被她用力的向著容蘆雪給丟了過去。
容蘆雪好容易藉由這次的事情,把自己心裡話都給說了出來,她的本意是藉由蘇沫的事情,把薄瀝川也給拉下馬來。
原本她也沒有想今天跟老太太鬧翻,但看著老太太對薄瀝川以及蘇沫的維護,她心中知道,若是事情在老太太這裡就被壓下來的話,只怕到最後又要不了了之了。
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容蘆雪並沒有在老太太的呵斥下,就停下抱怨,而是繼續抱怨道:“媽,你這樣子算什麼?想要我為了這件事,再一次屈服嗎?我告訴您絕對辦不到,這一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再忍氣吞聲了。”
“既然您這麼的偏心,什麼話也不讓我說,那我就去找老爺子去,我就不相信了,咱們薄家就沒有一個明理,給我做主的人了。”
說罷,容蘆雪抬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