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不答: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答?難道讓她說,她正在想法子怎麼收拾他這隻大僵?或者說,起碼要想到法子防止被這隻大僵收拾了?
樓千蹤哈哈笑了兩聲,道:“這麼看著我,是覺得我長的太帥了?”
楚念無語。
樓千蹤邪笑道:“奉勸你一句,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楚念嘴角撇了撇:丫的你說的是我的臺詞啊!
樓千蹤又朝圍在他身邊的眾人喊:“都別圍著了,該幹嘛幹嘛去吧!你們這夜總會不用營業的嗎?趕緊的,音樂奏起來,歌也唱起來……”說著看向楚念,“小女……同類,你不是在這裡做歌女嗎?還是頭牌,去唱歌吧!”
楚念終於說道:“你不會不知道圍在這裡的人都是茅山的道士吧!”哪還有賓客,全都逃光光了。
樓千蹤:“我讓他們抓你揚名立萬,可是他們又不動手。既然不動手,那大家就相安無事好了。幹什麼?難不成非要跟我打一場,弄個他們死我活?我是個佛教信徒,不喜殺生的。”
楚念呵呵了,老神在在地接了句:“魔佛也是佛!”
樓千蹤挑眉看過來,眉眼間是滿溢位來的邪魅。他笑道:“小姑娘,你年紀不大,對佛學似乎還有點研究啊!你那脖子要不要我替你接上啊?”
得,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到人家那裡竟然成了對佛學有研究。楚念呵呵笑道:“不用不用,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比接在一起的時候靈活呢!”
這話,差點把在場眾人都給逗笑了。
蔣玉璇那裡已經在暗中跟師父師伯們傳音,商量了半天如何應對眼前形勢。
讓楚念有點想不到的是,他們在商議一會兒後竟然都退了出去。這可不太像這些整天以正道人士自居的茅山道士們的風格:他們一向講究“除惡務盡”。
不過,他們也可能是感覺出如今兩大殭屍都在,他們同時對上頗為費力,所以暫時退避去想對策了。
他們離開後,陳柏騰命令幾個還在的服務生收拾了一下,夜總會繼續營業。逃到後臺的一眾伴奏伴舞的演員們又都重新上臺,音樂再起,楚念上臺唱歌了。
之前可沒人知道這個念念小姐的脖子居然是斷的,如今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她這一上臺,舞娘們的舞步都走錯了,伴奏彈奏的曲子也都跑了調……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那個小姑娘,你步子走錯了……喂,提琴的那位,你那弦都快斷了你知道嗎?”
本來大家就都是在勉強支撐,偏偏現如今臺下唯一的一位客人,殭屍大佬樓千蹤,還在那裡指手劃腳的,指著臺上一眾演員喝斥。
就聽嗡的一聲刺耳聲響,大提琴的琴絃真斷了。
樓千蹤已經叼著雪茄站了起來,聽到絃斷聲就無奈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指著還沒走的陳柏騰質問:“你,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吧?你這演員都是怎麼找的啊,彈琴的調都彈錯了,跳舞的舞步也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