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婁揚受處分了？”
譚雲啟：“只是調離，不是處分。”頓了一下，又道：“婁揚自己申請的。”
楚念哧鼻，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啥自己申請的，肯定是上級找婁揚談話，婁揚為了避嫌只能提出這樣的申請。他要不提這樣的申請，只怕前途盡毀。話說，一個沒啥背景的人爬到少校的位置容易嘛？！人家自然不想就這麼前功盡棄。
譚雲啟接著道：“我跟你說這事，是想讓你找機會跟李芳琪轉達一下，婁揚調去了南方，李芳琪等到考大學的時候也考到南方去，他們兩個到時候想戀愛想結婚就都沒問題了。”
楚念：“呵呵！”找婁揚談話的不會就是您這位大領導吧！
譚雲啟聽出她笑聲古怪，慍怒道：“我說凌念同學，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楚念直接道：“婁揚調去的地點，給個準確地址，我回頭交給李芳琪。”
譚雲啟沉吟道：“等接到婁揚的報到通知，我再讓劉剛把地址給你。”
楚念撇了下嘴，道：“你還怕他中途當逃兵，不去報到啊！”
譚雲啟咂吧下嘴，不耐煩地道：“嘖，我這不是保險起見嘛！”
楚念看著他眨巴幾下眼睛，不再說話了：她算是有點明白了，譚雲啟這麼緊張兮兮的，多半是職業病，跟他乾的這個工種有關。
有些機密，一旦洩露一絲半點就會危及整個國家的安危。也不能怪他這麼“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接下來的日子，楚念還是每天堅持到晚自習放學才回家，晚上還要做那些程式碼的運算和研究，實際上很多程式碼她都知道，但總得做做樣子啊！
幾天後，李芳琪可能是得到了婁揚調離的訊息，整個人都跟霜打的一樣，變的沒精神起來。看來她對那個婁揚是真心喜歡的。
不過，婁揚一走，她在市裡的關係會不會就此斷掉呢？
這點很容易驗證。楚念找機會給周朝陽打了通電話，問他現在她可以投資他的公司了嗎？結果，周朝陽很爽快地答應了。
這說明，李芳琪在市裡的各種關係因為婁揚的調離可能真受到了影響。
讓楚念有點想不到的是，周朝陽竟然不嫌麻煩，大老遠地從市裡來到鎮上找她。當時正值週末，學校放假，他就徑直到了楚唸的家，結果就被那高牆和電網給煞到了。
沒想到這位在市裡商圈混得出名的人物，初次見到楚唸的院牆，和凌家那幫土包子初次見到楚念院牆時的反應是一樣的。
“咦，您是哪位啊？”凌二正好逛集回來，看到周朝陽在楚念院子門口碉堡，就上前詢問。
他見這位西裝革履的，頭髮還打的摩絲分外規整，猜想不是什麼普通人。
周朝陽終於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凌二。
凌二指了下楚唸的院子，問：“來找我妹妹的？”神色中不自覺就帶了幾分得色。如今他那妹子出息了，來找她的人都不一般。
周朝陽忙道：“我……我是來找凌唸的，她……是住這兒吧！”
凌二點頭道：“是的是的。您找她什麼事？”
周朝陽：“她說，想要投資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