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在地的唐智震驚地瞪視著楚念:這個女人啥時候學了這麼一套本事了?這是柔道?跆拳道?還是什麼什麼道?
唐智蒙了半天,楚念已經消失在別墅深處了,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唐智感覺身上疼的厲害,可見楚念下手不輕,心裡不免就開始犯怵。
第二天,他就沒再來了。
可沒想到,沒過幾天,楚念一大早剛跑步回來,就看到陳家一家老小拖家帶口地,守在她的別墅門口。
楚念心裡把田俊和唐智的祖宗十八代都仔細問候了一遍。
“念念,你果然搬進了大別墅。”陳母是個六十多歲、頭髮已經花白的婦人,“搬家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還有,你和唐智分手了?”
她一雙眼睛不停打量著別墅,又道:“聽唐智說,你傍上了一個姓田的特別有錢的主兒,比唐智還有錢?”說這話時她眼睛裡全是喜色。
陳家大哥,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帶著媳婦和倆兒子,此時蹭過來陪著笑臉道:“媽,我說啥來著,我這妹子,全村上下就沒一人比她有本事的,那個唐智也不行。”
楚念:“你們想幹嘛?”
陳母:“念念,你看你這,啥態度呢?我們好長時間都沒你訊息了,來看看你不行嗎?對了,你有段時間沒往家裡寄錢了,上回你爸從唐智那兒借了兩萬塊錢,你記的還啊!”
楚念清清涼涼地道:“誰借的錢誰還。”
陳母道:“念念,你爸借的錢,跟你借的有啥區別?”
楚念:“你們一下子借兩萬塊錢,幹什麼了?”
陳母理所當然地道:“這一大家子都十好幾口人了,生活不用錢哪?”
楚念奇道:“這一大家子,哥幾個剛剛三四十歲,討的媳婦也都正當壯年,不會自己賺錢生活嗎?要借錢過日子?”
陳大哥長得一臉憨厚樣,說話的口吻也相當憨厚,道:“念念,你這話咋說的?你自己在大城市裡住著別墅享福,卻讓自己的爹媽和兄弟在鄉下過苦日子,心裡過意得去嗎?”
唉,就是他這說出來的話,楚念卻聽不出半點憨厚。楚念道:“我在城市裡打拼了十來年,也養了你們這十好幾口人十來年。現在我沒工作了,也沒辦法再繼續養你們了。至於你們說的那個姓田的,他的確有錢,但有錢也不會給我……”
陳二哥一臉橫肉的,長的遠比陳大哥嚇人,衝過來喝問:“他不是已經給你買了這麼一大幢別墅?我不管,我和你二嫂也得住別墅。再說,你不能把咱爸咱媽丟下不管啊!”
楚念:“我養了他們這麼多年了,也該輪到你們這幾個兒子養了吧!”
陳大嫂道:“三妹,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些年,你的確給了點錢,但是這幹活出力的可都是我們。爸媽有個病有個災啥的,可都是我們伺候的。不能說:就只你出錢的養咱爸咱媽了呀!”
陳大哥也趕緊附和:“是啊念念。你現在攀上了田家,甩了唐智我們沒意見,但你不能把咱爸咱媽也給丟下。還有,咱們也都是你的兄弟,你這幾個侄子要是能到這裡來上學,再落個戶口啥的……”
“停停停!”楚念一聽,這幫人不但是想像訛原主一樣訛她,而且想訛的還不止是錢,還要挪戶口?陳念現在都不是S市的戶口呢,這幫人想的也太美了。
她笑吟吟地道:“你們這麼多人頭,在鄉下可都是有地的。不是我說,將來修路或者建城中村啥的,搞不好那些地會變現一大筆錢,你們就這樣……進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