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狐媚子,本王竟然不是對手?”夜逍怒吼。
公孫良倍覺委屈和尷尬:這咋還衝我吼上了,把你摔過來的人又不是我?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憋屈是憋屈,但對夜王爺還是有三分敬三分懼,根本就不敢反駁。
夜逍指著那扇門喝道:“夜念,你小子好啊,翅膀硬了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這麼多年,要不是我這個哥哥護著你,你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了。現在你居然連我都打!”
話音未落,二人就覺眼前一花,之前被夜逍指責狐媚子的那個女人又徒然出現在二人面前。
她笑顏如花,道:“主人方才說了,這些年確實得蒙王爺照顧,成長、生活也確實花的是王府的銀子。王爺需要多少補償,但說無妨。”
公孫良聽的嘴角直抽抽:幾個意思呢?這是把王爺當成無賴打發了?
夜逍自然也聽出了這個味,指著狐媚子半晌只說出一個“你”字。
女人最終拿出一個包裹,道:“這裡面是這段時間主人賺的金銀,既然夜王爺不好親口說出補償金額,那,這些就都送給王爺便是。裡面共有銀錠九十二枚,金錠二十枚。您可當場清點。”說著就把包裹塞給了夜逍。
夜逍愣了一下,吼道:“你以為我來是為了要銀子的嗎?夜念是我弟弟,你趕緊叫他出來。”
女人有點無奈地道:“他出來了,您要與他說什麼呢?”
夜逍愣了一下,他之前確實沒想過要與夜念說什麼。就是他已經習慣了掌控一切,覺得夜念這樣脫離自己的掌控,這事絕對不行,所以就找來了。
不過,他很快就道:“我們兄弟要說什麼,與你有何干系?”
女人:“與我確實無干。只是我看王爺這樣,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要事要找我家主人,這次來鬧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突地就聽那院子院牆頂上傳來一個極不耐煩的聲音:“你這隻狐狸精,在那裡與那個鼠輩磨磨叨叨磨磨叨叨的說什麼呢?有完沒完了?不就是攆個人嗎,費這麼半天勁這人還在這站著,真是什麼事都幹不好!”
夜逍和公孫良順著聲音仰腦袋看過去,就見那牆頂上站著一隻金光閃閃的鳥:不是鸚鵡啊,再說鸚鵡也沒見說人話說的這麼溜的。
夜逍和公孫良震驚之下彼此互看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色。
女人嗔道:“不管怎麼樣,這位也算是主人的兄長,我好言相勸有錯嗎?”
就見那隻鳥喙一張一合,吐出人言:“這麼磨叨,太煩人了。”
夜逍和公孫良這次終於確定剛才確實是那隻鳥在說話,此時便見那隻鳥轉頭看向夜逍,喝道:“鼠輩,快滾,別在這裡打擾老子睡覺。老子傍晚還得看家護院,且累著呢!”
那隻鳥牛氣轟轟地說完就揮了一下翅膀。
講真,起初夜逍和公孫良誰都沒將這隻鳥放在眼裡,卻沒想到這鳥翅膀就那麼輕輕揮了一下,他們兩個就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拋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