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聽說了嗎?虛天劍魔竟是天一宗弟子,我第一次聽,覺得像是開玩笑。”
“什麼開玩笑,我母親的妹妹的女兒聽說進了天女宗,聽天女宗核心弟子說,這是是真的。”
“那天一宗宗主不顯山不露水?要是早這樣,就算給其他三大宗門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欺負上門吧?”
“誰知道呢,或許人家就是想低調,而且天一宗雖說是宗門,可裡面好像除了幾個打雜的人,好像也沒別人了,據說那天一殿還是人家宗主本人蓋起來的,你說離譜不離譜?”
“誰說不是呢,現在虛天劍魔大人可是成了通神大老爺,聽說那通神可是凡人的極限了,再往上,可就是那看不見邊際的聖人,仙人嘍!”
“去去去,你一個小小的凝丹,就像通神你看得到邊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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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真的要離開。”蕭冷麵色遲疑:“你現在的身體?”
葉玄擺手:“別想那麼多,你老師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還能坐在宗主的位置上,要是不出去尋找一番際遇,豈不是會被你鄙視?”而後,很是形象的避開了蕭冷的視線,翻了個白眼。
他這句話半真半假,反正大抵不過是找個理由。
蕭冷自然不放心:“外面人心險惡,萬一老師有個三長兩短,小師妹回來,,”雖很少見到小師妹,可他還是偶爾偷偷回來,看看小師妹和老師,然後偷偷離開。
你他喵還沒完了是吧?
“好了好了!”葉玄自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牌交給蕭冷:“我意已決,這枚玉牌算是你入通神的獎勵,放在宗門內,你有任何危險,都可以捏碎玉牌,保你無礙,當然,是一次性的。”言罷,葉玄不在墨跡,向著山下走去。
似乎還有些不放心,葉玄回頭:“對了,在我外出這段時間,你就是這天一宗宗主,當然,若是哪天我回來了,你想當宗主,也行。
胡小姐會盡力輔助你,不過,若是胡小姐懷有異心,也不必客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管出手便是!
可若是胡小姐真的盡心助你,倒也不必看得太緊,至於其他的,我都寫在殿內那封信裡,你自行去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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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天一山外圍,感覺到那道目光消散,葉玄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從戒指中掏出一個酒罈,酒液洩露,浸溼衣衫,也絲毫不顧及。
“怎麼樣,還是一個人自在吧?”一個清脆聲音差點把葉玄嚇了個半死。
好險把酒罈砸了,這可是好不容易從別人那裡借來的好酒,這要是砸了,那可真是,,
“誰啊,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離開天一宗,葉玄算是解除了束縛,破口大罵。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準備拋棄我,獨自逍遙去啊?”黃光一現,一個小丫頭搖晃小腳,就出現在葉玄肩頭上,一雙水靈眼睛恨不得鑽進酒罈裡。
葉玄嘴角一撇:“怎麼,你個小丫頭還想跟我一起?”身為地靈,尋常情況可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地盤的。
“怎麼,不行啊?”小丫頭脾氣倒也不小:“我堂堂地脈之靈跟你一起,你還有意見不成?”
葉玄黑臉,你自己離開地盤,還剩多少實力,心裡沒點數不成?
可表面上他還是露出笑臉:“沒意見,沒意見,我怎麼會有意見呢?”
驀的,小丫頭笑臉嚴肅起來:“不過,你一個人出去真的沒問題嗎,以你現在的身體,除了肉身可以媲美凝丹外,真要打起架來,怕是連鍛基都不定打得過吧?”
將酒罈放在地上,葉玄沒正面回答:“天一山後山那顆槐樹下,藏著我這些年來積攢的美酒,你要喝,自己去找,不過可不許給我喝完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聽到沒?”
接著,他一個彈指,將小丫頭彈飛出去,也沒拿地上的酒罈,走向天一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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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嶺,野狼時常出沒之地,尋常人根本不敢靠近,可對於武者來說,倒算不上什麼,常常作為一些武者家族的運輸路線,可不知何時,被一群鍛基的傢伙佔據,開始收起了過路費,過往商隊苦不堪言。
“你最好不要碰我,你敢碰我,我就敢倒地,你信不信?”野狼嶺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嗓門很大,把對面今天值日打劫土匪都嚇了一跳,剛剛正交完過路費的商隊駐足下來,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人。
這個畫風截然不同的傢伙,是葉玄。
值日劫匪身材魁梧,攤著胸口,胸毛濃密,板寸短髮,面目兇狠,更是鍛基中品, 身後跟著一個鍛基下品和幾個聚氣小嘍囉。
瞪大眼睛,小頭目盯著葉玄:“你碰你幹什麼,你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老老實實交過路費,看你是普通人,我不要多的,給幾個金子就行了。”想他們也也算是資深劫匪,這種人,別說是他,就算是老大,恐怕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