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西夜都在虎視眈眈。
時間一久,酌州之勢就會緩解,只是京城怕是有危險,所以,常之春看向萬非白等人,所以常某有個不情之請,肯請各位移步京城,助我皇帝陛下一臂之力可好?
“這有什麼?我本大秦子民,能為朝廷分憂乃是份內之事,不僅如此,就是我東海落風島之人也會全員出動。”
劍仙風姿,常某拜服,聽了落雪的話常之春感嘆不已。
然後又看向萬非白。
萬非白苦笑道:“雖然常聖人分析的甚有道理,然而我內心十分不安,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不如這樣,讓我唐師兄也去京城,我也連夜修書一封給綠宮,讓我宗門之人也出來助力,我先暫且在此,國師身邊也不能無人。”
如此甚好,常之春想了一下說道。
等落雪等人走後,萬非白與常之春二人一同去了城牆。
城牆之上,守成士兵嚴陣以待,看見國師來了,本來都已經倦怠的身體一下子又恢復了精神,二人在城牆之人,俯瞰遠處敵軍營地,見那裡翠煙嫋嫋,士兵間相互打鬧,似乎一點也無緊張之感,不知道是故意做出來給自己看還是別有目的,然而場常之春臉色卻不太好看起來。
現在正是午時,二人從城牆上下來,檢視酌州城內百姓現狀,就見大街上家家緊閉大門,店鋪也沒有人做生意,只偶爾有偷跑出來的小孩子在自家門前玩,可不到片刻功夫又被家長捉了回去。
人心惶惶,戰爭的無情總是能打破世間的一切美好,對於離人考,萬非白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好感。
二人轉了一圈,正打算回去,就看見前方一家店鋪還在營業,雖說營業,也是一個人都沒有,只不過大門沒有緊閉而已,門前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家,正在靜靜望著街道出神,二人走過來都沒有發覺。
“老人家,現在是非常時期,家家大門緊閉,您怎麼還在營業啊?”常之春笑著問道。
聽見說話聲,老人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見是一個氣質不凡的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二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是都很隨和,這才鎮定下來。
“唉!真是想不開要打仗,一打幾年的也有,民不聊生的,像我們關門也沒用啊!該來的還會來,不來的總不會來,與其如此,幹嘛還要緊張兮兮的過日子?如果那些大兵是好的,就把敵人給趕出去就是。”
打仗打仗,苦的不僅是我們老白姓,就是士兵才更苦啊!
我們老百姓,就像我,守著這樣一個小酒館,一年也賺不到幾兩銀子,日子雖然平淡,可是過著也算有滋有味,如果不出意外,就會這樣直到幹不動老死,可是那些個士兵,有許多還是半大孩子,遠離父母親人,戰場上兵刃廝殺,說不定哪一次就沒有了,這才可憐啊!
要我說啊!那什麼昌王后裔,就是狗屁閒得慌,好好待著不好嗎?非要發起戰爭來,說的好聽,什麼匡扶正義,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完全就是害人嗎!
萬非白對於老人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感到不可思議,因為話糙理不糙啊!
常之春臉上卻有了笑意,跟他相處這麼久,萬非白自然理解他的心思,念雪即使打著匡扶正義的幌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而老百姓的牴觸也正說明他們不得人心,萬非白也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
常之春卻沒有打算放過他,二人往回走的路上,常聖人笑道:“我知道你就在這裡是怕我有什麼意外,也是怕那個昌王后裔有什麼陰謀詭計,其實這點我也想到了,也許他們對朝廷發動只是幌子,他的胃口或許沒有那麼大,也許只是依然想佔據北海之地,可是當年,昌王在這裡深入人心,經過百年的變遷,這裡的人已經接受了朝廷的整治,他現在發動,其實並不站理兒,就連百姓都明白的道理,誰得民心誰得天下,他不講道理,那麼我們就有足夠的底氣。”
我現在已經十分好奇這個昌王后裔,念雪究竟是何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