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我拿了錢就得為他辦事,我就來了這裡,那邊我也不知道。
好,既然你從楊府那邊過來,想必你家也在那附近,不如你把我們帶過去如何?
小男孩看著漂亮哥哥與漂亮姐姐,而且說話如此好聽且溫柔的姐姐,早已被征服,忙不迭的點頭。
其實這擺集市的小攤與那楊府離的不遠。
小男孩實在是太熟悉路了帶他們左轉右轉的抄了一個近道,很快的楊府那富麗堂皇的大門就被他們看到了。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孫爺爺!
爺爺爺爺!小二奔上去,扶起孫老頭,這才發現爺爺的腿被打斷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少年恨得牙癢癢,真是欺人太甚。
唉!都怪我,銀錢沒了就沒了,偏找過來,真是自作自受,可我實在沒想到,這諾大的楊府竟然渾然不講道理,騙我筐的明明就在楊府。
孫爺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白芊芊問,其一,這楊府似乎不差銀錢才是,為何還要賴賬不給錢?其二,你既然都已經認出他來了,為何楊府還不承認?
孫老頭聽了這話又嘆了一口氣,哪裡有什麼誤會,我辛辛苦苦編的筐子大老遠的過來賣,就是為了價錢上能高一點,今早上我還沒賣出去一個,就來了一個人說是楊府的,要把我這筐全部買走,不過他說他走的匆忙,忘了帶錢,說是很快就給我送過來。
我以前在這,也遇到過這種事,楊府的也買過我的筐,可是每一次都給了錢,這次的這個買筐者我也認得,確實是楊府之人,我就沒有懷疑,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得來人送錢過來,我越琢磨心裡越不得勁,就來了這府上,誰知他們全然不認,上來就打,我這把老骨頭沒被打死都已經萬幸了。
萬非白看著這楊府門口上懸掛著楊府二字的匾額,在看一眼門外邊那一株參天大樹,只不過這樹在這時節本該綠意盎然,可是仔細看卻已經有了乾枯之色。
萬非白心中有一絲詫異,這正值春夏交替季節這老樹為何枯萎,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週圍,說了句等我回來,迅速結成一層結界,人已經消失不見。
看得老人少年小男孩目瞪口呆。
老人家,我們先找一處隱蔽點的地方坐下來,我先給你接骨,你這不能耽擱太久,否則容易腿變形,容易跛。
好,老人很爽快,白芊芊左手搭起老人肩膀,右手一抓一點,一老兩小就被她帶的飛起來,眨眼就到了楊府斜對面的一個巷子裡,小男孩雲裡霧裡的,小二卻很興奮,自己要是能學會這一手就好了。
白芊芊動手很快,還沒等老人痛撥出聲,腿骨已經歸還原位。
這下孫小二除了感激,滿眼裡都寫滿了崇拜。
再說萬非白坐於牆頭,周身佈滿結界,只要不是超一流高手都不會發現他,所以他悠然的坐在牆頭,往裡看去。
表面上什麼也沒看出來,因為裡面人來人往,一會有一兩個丫鬟模樣的走過,或端著盆,或澆著花。
萬非白又來到了第二處院落,院裡有五六位男子正在飲酒,年齡都相差無幾,看起來三十多歲,此刻喝酒喝的滿面紅光,一隻只開過封的酒罈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可見已經喝了不少,期間還有男子喝的盡興,乾脆把衣裳脫下來,露出上身來,還有的再划拳,輸了的就高高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又跑到後院,原本應該是女眷居住的地方卻悄無聲息,萬非白心神一動,低頭望去,三三兩輛的人拎著食盒姍姍而來,等到她們開鎖進了房間,萬非白牆上跳了下去。
一陣微風拂過,眾人喝酒正憨,並與覺察到任何異常。
直等了一柱香的功夫,萬非白才從牆頭出來,徑直走向小巷。
如何了?白芊芊問道。
一時說不清,我們先讓小朋友回家,我們回去再說。
白芊芊眯眼打量著著他,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等把小男孩送回家,四人到了小院的家裡已經天黑了。
萬非白在井處打了一桶水,洗了臉和手,一回頭,三人已經就位了,正窘境有神的盯著他看。
萬非白淡定的坐下,開口說道,“那院子裡的所有人都不是人。‘’
“院子裡所有人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