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眼前這個單薄的林笙,於是終究忍不住的長臂一揮,將人深深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勒的林笙都要喘不過氣來,眾人馬上四散,做鳥獸散開,還是不要在這裡做電燈泡了。
靜悄悄的禮梅殿裡就剩下了兩個人。頭一次見靳望,如此不可忍耐的樣子。
林笙甚至有些結巴“你…你怎麼了。”
彼時,聽見靳望瑟瑟的問道,“若有朝一日,你發現我並不如你想象的這麼好,該怎麼辦”。
林笙用力的掙了掙身體,一下子沒有掙的開,便使勁的推了一下,這才把靳望推開。
“莫不是你自己認為在我的心中,還有什麼光明偉岸的形象不可”?
“哦,那我在你心中是如何的形象?”
林笙伸出了手指,挨著個的扒拉著數,“第一喜怒莫名,第二,小氣吧啦!第三嘴又嘴硬又龜毛,第四……”
這第四還沒開始數呢,只見靳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原來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形象,那麼你為什麼要同我在一起呢?”
“因為我的靳望,雖然缺點一大堆,可是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呀。”
林笙說,“這世間行行復行行,可遇見的真心人不多,我但願我能遇見一個抓著一個,一個不想錯過,所以我也願意以真心相護,希望你莫要嫌棄”
如此拿一顆枕頭滾燙的真心,放在你眼前,見靳望嗓子啞的厲害,只能輕聲的說道,
“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
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相國府的待遇天差地別,好似靜默了起來,從來沒有別的任何的生息,像是對於致仕一事早就考慮的清楚,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沒有任何的不滿與憤慨。
而朝臣們在商量了許久以後,終於開始了,有所作為,雪花一樣的奏摺就飛到了禮梅殿裡。
瘋了一樣的的要求,英王登基為帝,句句都說著,國不可一日無君,整個大櫟空等英王已久,怕別的國家因為大櫟無主而敢肆意進攻。
殺青一句一句的念給林笙聽,林笙連一眼都不想看,“還念這些個做什麼且放著吧”!
“開什麼玩笑,怎麼能放?你可不知道這日日早朝他們在朝會之上說的有多離譜,甚至有的跪下來,老淚縱橫的說要諫言,甚至還有的說要死諫,想當年死諫之事是為了他們,而如今死諫之事是為了你,你說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我就真的能讓那些個人一頭撞在柱子上,先死再諫嗎?”
看看看看這滿朝文武都是個什麼玩意兒,哪能比得上潑婦罵街,說她們是潑婦,都算是誇讚他們了。
殺青直搖頭,每天早上一個頭兩個大,現在都不想起床,去上早朝朝臣們沒有別的事情,天天就喊著登基,登基。
“就像山大王,要籠絡山頭的一樣,英王殿下,您就收收該怎麼辦吧?我實在是解決不了了”
彼時林笙略微皺著眉頭,“如若他們以後再這樣要求你,你就告訴他們,邊疆四將計程車兵們從來都說是匈奴不滅,何以為家?而如今我也說是,兇手未除,何以為國?先皇到現在,屍骨未寒,還登什麼基,稱什麼帝?你許他們以眾諾,誰能找出禮梅殿大火後面的真兇,就讓誰當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