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說放到了書包裡,而書包打架時被三賤客踢飛來。
後來書包找到了,錢不見了。
郝劍的大伯是隔壁村子的村長郝仁,這樣說來郝家在當地也很有些勢力。
郝家對警方提出的幾個疑點分別是:
第一,誰能證明被搶的是5000元錢;
這個已經透過事實得到了驗證。
第二,誰能證明李的書包內還有另外的20000元錢;
這個已經透過銀行的取款記錄和監控得到了證實。
第三,李天天一個14歲的少年為什麼能取出大額存單;
銀行給出的解釋是存單已到期,李天天拿了存款人劉春的身分證原件。
實際的情況是李天天讓銀行的工作人員將電話打給了李豔來證實,大家都認識嗎。
第四,一個少年為什麼書包裡裝了那麼多的錢;
李家的解釋時我家是開礦的有錢,而孩子響應學校的號召為災區捐款,為此特地去銀行取出了存了多年的壓歲錢。
難道為災區捐款也錯了?
李家現在堅持警方立案,這讓郝家很是忌諱。
5000元金額夠了,三人可以定性為團伙做案,這可怎麼辦!
郝劍的父親郝義天天長在了郝仁的家裡,“大哥,一更要想想辦法,千萬不能讓孩子留下案底,如果留下案底、這孩子一輩就完了!”
“大哥~ ”
“大哥!”
郝仁很煩,可煩也得管不是。
在農村,一個人代表的不單單是他自己,還有他身後的家族、勢力。不然李天天被打了李家為什麼來了那麼多的人,要知道平時大家也不是很和諧。
相對於郝家,河口村的李家在這件事上擁有著主動權,不論是經公還是私了,可以說是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按著當家人李少仁的說法是還要等一等。
劉春在醫院守了幾天了,今天終於被小姑子李燕給換了。按著李英的說法是“回家洗洗澡,換身衣服,睡醒一覺你再來。”
閒得無事,李燕坐在床邊一邊看針一邊拿了《讀者》,看一會兒書抬頭觀察下掛著的點滴,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
“叮鈴鈴~”
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
李燕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走到病房的窗前去接電話。
這是一間高階病房,在小地方的所謂高階,只不過是一個獨立的房間放上二張床,收而且只收一位病人。
因為房間不大,側躺在床上的李天天聽得到李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