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軒兒,到現在還忘不掉歌兒,一個勁兒地 求著要見她。
可見了她又能如何?
她現在是廠公夫人, 兩人再也沒有可能了……
看著林夫人愁眉苦臉的樣子,木夫人眉頭緊鎖,一臉憂愁,“在我的眼裡,軒兒一直都是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可經過這件事兒我才明白,他也是個犟脾氣的主。”
“是啊,”林夫人再次嘆氣,“確實是太犟了……”
看著兩人愁雲滿面的樣子,木傾歌心底經過一陣天人交戰後,最終還是問出了聲,“要不?明日我再去太傅府看看?”
話音一落,林夫人眼中頓時閃出一抹精光,“可以嗎?”
她今日來的目的就是想求歌兒去趟太傅府;可想到昨日的情況,又深覺這個要求太過分了。
按照歌兒現在的身份,她實在是不宜出現在太師傅啊!
“當然可以了,”木傾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麼說我們也相識了那麼多年,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墮落下去吧!”
心底卻是冷哼,就知道林夫人來木府的目的是這個,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如果 她不主動問出口,還不知道林夫人彎彎繞繞到什麼時候呢!
“那就麻煩歌兒了,” 林夫人喜極而泣,激動地抓住木傾歌的雙手,通紅的眼睛滿是感激,“謝謝你歌兒,軒兒娶不到你、是他沒有這個福分。”
木傾歌:“……”
這是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林逸軒沒有福分,廠公就有這個福分了?
木夫人也覺得這話有些不妥,忙及時打斷道,“歌兒,昨日 還沒來得及問你,在提督府這幾日過的怎麼樣?廠公對你好嗎?”
話題又轉回到了自己身上,木傾歌笑著 回道,“放心吧娘,廠公對我極好的,不信你問春蟬。”
木傾歌說著扭頭看像春蟬,對著她使了個眼色。
春蟬心領神會,忙上前行禮,將木傾歌早就交代好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出來,“回夫人的話, 廠公在府內的那些日子日日與小姐一起吃飯,兩人還在書房一起看書,一呆就是一個時辰呢!”
“離府之前,廠公還特意讓人給小姐開了個藥膳的房子,日日為小姐滋補身體。”
“是啊,”春蟬話音一落,木傾歌接著說道,“嫁給廠公之前,我原是有些害怕的,畢竟外人都傳廠公冷酷無情。”
“可嫁給廠公之後我才明白,冷酷無情那是廠公的表面,他的心底其實還是很溫柔的。”
“畢竟廠公身份不凡,若是不表現的冷酷一點兒,東廠的人一定不會誠服的。”
聽著木傾歌誇讚廠公的話,林夫人心底一陣傷心。
如果那日她沒有去雲巔山,沒有被壞人給擄走,更沒有嫁給廠公,那該有多好…… 那樣的話, 軒兒也不會像現在這般 萎靡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