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吧!”
“等廠公回來了一定處置她的。”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阮清靈以為容瑾修對木傾歌厭惡至極,卻不知道他此時正端坐在案前,右手握拳撐著太陽穴、回味著昨夜的洞房花燭。
想到以後就能日日夜夜去逗弄木傾歌了,容瑾修心情愉悅到不行。
自今日進入東廠時到現在,嘴角那抹耐人尋味的淺笑始終沒有下去過。
即便是帶著人皮面具,臉上的笑容也與常人無疑,甚至腮幫子處還飄上了一縷淡淡地緋紅。
就在這時,孫梓從外面走了進來。
對著容瑾修恭敬行禮,張口正想稟報事情。
可聲線還未發出來,卻被容瑾修嘴角的笑容驚地 瞠目結舌,到嘴邊的話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天哪!
廠公又笑了!
自從見到夫人後,無論是在雲巔山上,還是在提督府、抑或是在東廠內,公子總會時不時地發笑。
不分時間地點,就連他都被感染到了。
同時!
東廠內許多人都偷偷問他,廠公休沐這幾日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兒了,回來後心情竟然這般好。
可他又不能說廠公是犯相思病了!
只能隨意胡鄒了件事兒糊弄了過去。
想到昨夜是廠公與夫人的洞房花燭夜,孫梓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不動聲色地往後退去,不想打斷廠公心中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