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走那段時間你與別的男人有染也就罷了,可你竟然在皇上賜婚之後還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若是讓那東廠提督知道了,你以為自己能逃得掉責罰?”
木傾歌啞然!
她是嫌自己活得命長了麼?
剛才她只是圖一口爽說說而已,怎麼可能會真正對廠公告狀。
相反,她不僅不會告狀反而會想方設法保護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免他被人發現了,供出兩人在一起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不想和容瑾修逞口舌之快,木傾歌再次推了推他的肩膀,氣急敗壞道,“起開,壓死我了!”
知道木傾歌今晚累到了極致,容瑾修俯身在她殷紅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翻身躺在一側。
長臂一伸將木傾歌整個人攬在懷裡,指腹摩擦著她微燙的小臉蛋,意有所指道,
“為什麼要答應嫁給東廠提督?”
木傾歌伸手將容瑾修給推開,可他的手臂如鋼鐵一般堅硬,即便是用盡全力也動彈不得。
木傾歌氣惱地握拳錘了下他的胸口,“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容瑾修緩緩扭頭,對上木傾歌慍怒的眼眸,目光深沉,“和我離開吧!”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可能看著你嫁給一個太監的。”
“……”原來是來搶婚的!
木傾歌緊皺黛眉,靜靜地凝望著容瑾修的目光,認真地問道,“你是皇上嗎?”
容瑾修微怔,嫌惡皺眉,“你沒腦子嗎?”
他早就說過當今皇上已有五十多歲,她看著自己像是五十多歲的男人?
忽略到容瑾修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木傾歌再次問道,“那……你是太子嗎?”
容瑾修眉頭皺的更深,“你到底想說什麼?”
一會兒皇上一會兒太子的,難道她想成為後宮皇妃?
就知道狗男人啥也不是,木傾歌抬了抬下巴,一臉高傲,“你既不是皇上、又不是太子,拿什麼和廠公大人搶婚?”
“換句話說,我要嫁的男人必須權勢滔天,能讓我在京城橫著走的那種,你能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