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男人在那裡哭,我會感到心痛。”
難道,是這個身體做出的本能反應?
說到這裡,木傾歌突然想到她還沒問清楚那個男人自己是誰。
握拳朝著容瑾修的胸口用力錘了一下,一臉惱怒,“都怪你,我本來就要問清楚自己身世的。”
“不過,我聽他一直叫我歌兒,那麼我的聲音中肯定帶著一個歌字。”
“而且他身邊還有四個小廝都叫他少爺,擺明了他家裡很有錢。”
“還有,看他那傷心欲絕的樣子,我猜測我們兩個肯定是情人。”
“在這古代,能成為情人的要麼是門當戶對,這樣的話我家裡肯定也特別有錢。”
“要麼我就是寄養在他家裡的丫鬟,被家裡的老爺和夫人發現了我和少爺相戀。”
“為了防止少爺沉迷美色,老爺和夫人就偷偷給我下了催、情、藥,把我扔到這山上又安排那個混蛋想要玷汙我的清白。”
“古代女子把清白看的比命都重要,所以,他們認為我不堪受辱自盡了。”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夠了!”打斷木傾歌的各種猜測,容瑾修臉色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黑沉來形容了。
這個女人平常在哪兒看的話本,竟然這麼能胡謅八扯。
可令他更生氣的是她對林逸軒與生俱來的感情。
都失憶了還能為他心痛,兩人的感情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雙手把木傾歌死死抵在石框上,聲音嚴肅,語氣霸道,“我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你的心裡的只能是我。”
“……”
木傾歌一臉吃驚,“你有病吧,誰是你的女人?”
伸手用力推了下容瑾修卻推脫不開,皺眉怒目而視,“放開我,我要去找他問清楚我到底是誰。”
容瑾修瞳孔微縮,聲音驟降,“你還要去見他?”
“當然了,”木傾歌義正辭嚴,“我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如果她現在的身體也叫木傾歌的話,那她和身體本身這個人一定有著不解的淵源。
現代的小說不都是這麼說的麼!
或許,這個身體是她的前世也不一定呢!
“然後呢?”容瑾修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沉聲怒問,“知道你名字之後你會怎麼做?”
“我當然要問問我的身世了,”木傾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悠悠然道,“如果我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那我就讓他帶我回家,過著吃香的喝辣的生活。”
當然,這是她穿越不回去時才會選擇的路。
“如果我只是一個丫鬟的話那還是算了,老爺夫人已經害過我一次了,我絕對不可能再傻傻的回去讓他們迫害。”
“我給他要些錢,自己去做生意掙錢養活我自己,過不了一年半載,我肯定就是有錢人了……”
容瑾修面色一沉,這個女人,還真能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