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飛機爆炸她都沒死成,如果她死在這蛇毒之下,那她也太虧了。
“!?!?”
容瑾修感覺自己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
他會親豬的屁股?
沒有聽到容瑾修回話,木傾歌緊攥著手中的衣袖用力向自己身邊拉了一下,催促道,“快點兒啊!”
快給她吸蛇毒啊!
這個狗男人還有閒心在那站著,是想讓她被毒死嗎!
再次看了眼衣袖上的柔夷的小手,容瑾修眼底閃過一抹神色不明的笑意,“我先去拿藥。”
話音一落,如願見木傾歌鬆開了自己的衣袖,眉毛輕佻,轉身走出了房內。
在外面等著的胡大夫見容瑾修出來了,連忙上前詢問,“公子,是有毒還是無毒。”
看著眼前的胡大夫,容瑾修沒有說話,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見此,胡大夫連忙端起左側的藥盤子遞給了容瑾修,解釋道,“這個藥……”
話還未說完,就見容瑾修返回到了房內砰的關上了房門,阻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胡大夫有些不明所以!
他怎麼感覺,公子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姑娘得屁股似的。
一想到自家冷酷無情的公子,要給一個姑娘屁股抹藥的場景,胡大夫連忙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真是驚悚啊!
他可從沒見過公子柔情蜜意地給人抹藥,只見過公子嗜血陰鷙,拿著刀子在人身上剝皮的場景。
木傾歌本見容瑾修出去了,連忙抬頭看了眼房門口,一臉懊惱的神色。
她這是造了什麼虐啊!
為什麼沒事兒偏偏要下山去!
那該死的蛇咬哪裡不好,為什麼偏偏咬她的屁股啊!
當聽到關門聲,迅速把臉再次埋在了枕頭上,雙手緊緊攥著枕頭的兩角,緊張的手指都在顫抖。
容瑾修端著藥走到床邊,看到木傾歌如同鴕鳥一樣動作,好笑的把藥放在床邊,伸手掀開被子。
當被子被掀開的那一刻,看到木傾歌的身子一顫。
知道她害羞,容瑾修惡趣味的把手指放在她的褲腰上動作緩慢地往下拉著。
看著她攥著枕頭的雙手輕輕顫了一下,而後攥的更緊了,轉眼睨向屁股上那兩個鮮紅的點,手指放在上面狠狠地擠了一下。
“啊!”
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驚的叫出了聲,木傾歌有些疑惑,“你確定是在吸?”
她怎麼感覺像是在擠啊!
“沒有……”
冷聲回覆,容瑾修看著眼前白皙的肌膚,驀然想到了前夜和她痴纏的畫面,不由得喉結滾動,深邃的眼中泛出一絲情愫。
迅速給傷口擠壓出了一些血跡,敷上了藥,就替她蓋上了被子。
感覺到屁股一暖,木傾歌頓時一怔,頂著紅暈的小臉疑惑的看向容瑾修,“你是不是沒有給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