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兵告訴小寶,鬼子在昨天傍晚攻進了平定縣,沒有經過激烈的戰鬥,才打響一會兒守城號稱英雄部隊“鋼鐵旅”就撤退,把縣城留給了鬼子。而這次鬼子也一反常態,沒有對老百姓進行屠殺,沿途的村莊沒有燒燬,附近村莊的百姓,除了老弱病殘能跑的在鬼子來時就跑進縣城把希望寄託在“鋼鐵旅”結果搞得又跑了回去。縣城戒備很嚴,城門口有許多偽軍,鬼子架著機槍把守,嚴查進出城門的行人,偽軍是保安團和警察局的人,城外不時可以見到上千人的鬼子在向四周搜尋什麼?聽幾個老百姓說,偽軍替鬼子傳話,小鬼子只針對反抗皇軍的武裝力量進行圍剿,不會傷害百姓,皇軍是來建設什麼大東亞共榮圈,老百姓都不相信偽軍說的鬼話。
小寶想到鬼子的反常行為,難道是前幾天那封信起作用了,此時旅團長也怕了嗎?原來那天小寶見鬼子的架勢,經過分析知道近幾日會進攻平定縣,從歷史上知道每一座城池淪陷,鬼子燒殺,搶掠,奸Y婦女的事情都沒有少幹,弄了套鬼子少佐的衣服,本想混進鬼子旅團指揮部刺殺旅團長,沒有見到北岸旅團長,卻意外從辦公案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封家書,清楚他家裡一切情況,靈機一動以島國反戰聯盟的口吻留書一封,如他縱容部下燒殺、搶掠、奸Y婦女等,則將殺害他的所有親人。
與此同時,在平定縣的北岸旅團長,心中十分憤恨。一個人在臨時指揮部裡氣得發抖,手裡正拿著一封用日語寫給他的信,信中非常清楚他的親屬關係,明目張膽的威脅他這個帝國將軍,這個人一定潛伏在身邊,它的存在令北岸十分惱火,此人不除如坐針氈,對身邊的人逐一篩選,每一個都有嫌疑,每一個又好像不是。但是能夠寫出流利漂亮的島國文字,能夠無聲無息地把信放在戒備森嚴的指揮部,除了身邊的軍官,誰又能做到?心裡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斷,在沒有消除這個隱患前心有顧忌,不敢不遵從信中所說,一邊嚴令部下按章執行,一邊悄悄打電話給在特高科的妹妹惠子過來調查清楚,挖出這個藏在身邊的奸細。
李排長也向賀副團長、王指導員彙報今天偵緊情況。旅部和一營駐地沒有人,現場沒有戰鬥的痕跡,可能在鬼子大部隊搜尋前撤退了,外面隨時有鬼子的巡邏部隊,不斷有從測魚鎮方向開來的部隊經過,鬼子在籌備大的軍事部署,很為自己的隊伍擔心,不知他們情況咋樣?說完就起身去看望傷員留下兩人商量。
賀副團長想到目前最要緊就是傷員早點好起來,離開這裡尋找部隊,如果保安隊離開戰士們連基本生活保障都沒有。這麼多的傷員是個大問題,防範能力也沒有,但願保安隊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兩人分析保安隊對八路軍應該沒有壞心值得爭取。
賀副團長讓王雪多向兩位姑娘瞭解一些他們底細能不能從她倆身上打破突口,把他們拉入到隊伍。
王雪聽後滿口答應,內心早有此想法。
李排長進入傷員山洞,沒有一個傷員在躺著休息,全都滿臉笑容的望著小山子手裡抱著的槍。其中有個老戰士口若懸河的給戰士們上課, 教他們怎麼打這槍,其實他也是第一次摸到這樣好的步槍,槍的效能什麼都不清楚,還在這充當內行忽悠新戰士呢?
小寶組織大家的開了一個短會,知道外面戰鬥一觸即發,華夏島國雙方都在調兵遣將,準備大規模戰鬥,陣地戰獵豹小隊不擅長投入進去意義不大,建議採用遊擊方式尋機殲滅小股鬼子,隊員們一聽到打鬼子就好像充了血來勁了都建議下山打鬼子。
現在小寶內心十分矛盾,出來就是為了打鬼子,鬼子就在眼前也很想去參加戰鬥,能殺一個少一個也好,可是這些八路軍不能丟下不管,都是抗戰的力量,黨的隊伍。必須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能窩在這一事不做呀!
大家各自去忙碌自己的事後,小寶跟隨小依幾人又去附近採藥。當然這樣的事小寶不會自己動手,坐在一塊石頭上思考著隊伍下一步的發展方向。
正想得入神時,只見王雪來到身邊在石頭下方坐下,誠懇地向他表達謝意。
小寶平靜地說:“王教導員 你們八路軍是真心抗擊鬼子的隊伍,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何況大家都是頭戴青天自日帽徽的軍帽,是友軍理應相互幫助。”
王雪對保安隊無私的幫助心裡很是感動。忽然見小寶將臉轉了過來,離得很近仰望著他,濃密的眉和睫毛都根根可見,眼睛黑白分明,像清水蘊著一滴濃墨,又如用初生的嬰一般澄澈率真, 相貌較為英俊,身體中等,思維敏捷,能文能武,給人一種無比的信心,心裡感到踏實。這樣的男人在戰爭時期非常少有,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渴望,要去了解這個人,去探知他的內心。
小寶和她交談著,一邊觀察這個女八路,和小依一般的個頭,勻稱身材,膚色自淨,文靜秀氣,白白的瓜子臉,圓圓明亮的大眼睛,窄窄的小嘴兒,薄薄的紅嘴唇,富有靈氣。剛接觸有一些羞澀,但講起黨的理論知識,造詣挺深。很聰明也認真一改先前的靦脾,滔滔不絕,當眼掃向她那筆直灰舊的軍裝時,突然發現她第一題與第二顆紐扣之間高高凸起,崩開一條縫隙,潔白的胸脯清晰可見……讓人總想一探。一個聲音在他內心呼喚非禮勿視,一個聲又在掙扎呼喊不看白不看。他看到王雪粉盈盈的瓜子臉露出矜持的神情,像一枝出水芙蓉純潔無瑕,讓他深感慚愧,轉過頭來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來平靜快要亢奮的身體。
王雪見小寶表情有異,低頭一看,發現了自己的窘態,臉一下子發燒緋紅,天呀!怎會這樣?為了給傷員是包紮傷口,自己不但解下綁腿,連裹胸的白布也解了下來,只因傷員太多繃帶實在太少,一貫注重儀容的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卻出現這樣的醜態,以他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是把自己的女性特徵一覽眼底,這讓我以後如何面對他,王雪匆匆兩句就起身跑開了,頭低的很低,腳步跨得飛快,可惡的……伴隨腳步一上一下跳動著,好像想跳出來似的。
小寶只能無聲地看著她的離去,為自己開脫說,無意的只是目光停留久了一點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小依走了過來,從那晚以後就沒有單獨和小寶在一起了,她想跟他說說情悄話呀!趁秀英把藥揹回去的這點空檔,過來陪陪心愛的人兒,上來就挽著小寶的手,高興地要小寶陪她走走,一頭倚在他的肩上,對彼此清楚對方長短深淺的戀人,再無一絲絲扭捏做作, 只要在沒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熱情。
小寶不僅聯想到剛才的情形,對小依心有內疚,在一棵大樹後,四處無人,小寶轉身抱住這個深愛的女人,俯身向她透人的嘴唇,這一次不再似上次那次慌張無助,這一次的親吻,柔軟而綿長,他嘴裡苦澀的味道愈加的明顯,小依不再手足無措,雙手勇敢地環在他腰上,感覺他舌尖傳來一陣恍神,也許親吻就應該是這樣,才不會虛無縹緲得如夢境一般,真實地感覺在對方的存在,才感到愛情的甜蜜。二人在此維綿很久,捨不得離去,多想他們永不分離,天天漸漸進入傍晚,不得了回去了。
王雪是直奔賀副團長山洞,到吃飯時也沒有出來,心裡恨死那個保安隊長,恨不得把他眼珠挖出來,十分懊悔去找他,讓他佔盡便宜……那個年代的女人可不會以胸大而傲,哪像二十一世紀胸小的整個假的也要挺起來吸引他人的眼球。
王雪越想越生氣,白狗子就是白狗子,一雙眼賊賊的,光往不該看的地方,鬧革命就是要革他這種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