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聞言皺起眉頭道:“韓非目前的情況不太好,已經在大牢裡待了整整兩個月了,若非子房打通了關係調撥護衛守著,或許都活不到現在。”
葉塵問道:“他再怎麼說也是韓國的九公子,就算是栽了跟頭也不至於這麼慘吧?”
張良回道:“原本大王只是下令將其關在宮內的,但韓兄卻主動要求要進入到牢房。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自己是冤枉得到也不能例外。若是他不進牢門,刑過不避大夫便成為了一句空談。”
聽到這話,葉塵神色一動,對於韓非的這種做法,確實是值得讚許的,七國之內的王公貴族能夠做到做種程度的,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了。
而就在這時,衛莊卻是冷哼了一聲:“真是愚蠢,即便他以身為法,也依舊無法動搖當權者的想法,甚至就連那些貧民百姓也不會因此而有絲毫的改變。”
葉塵聞言,心中也是微微嘆息,這話說的不錯,在這樣的一個時代什麼民主法治之類的都是沒用的話,因為人心思想的愚昧落後,一把無形的枷鎖禁錮著本應存在的尊嚴與追求。
韓非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依舊去做了,明知不可為而為究竟是愚者還是勇者?
關於這個問題眾說紛紜,不過以葉塵的眼光來看,若是沒有這些“愚蠢”的人,許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正是因為這種人存在,所以世界上才會更加精彩。
就在這時,紫女開口道:“葉先生,不知道關於此事您有什麼想法?”
葉塵稍微思量了一下,問道:“如今那些黃金在何處?”
張良回道:“在韓兄被抓紅,軍餉也被暫時收回到了國庫,過兩日會再派人進行運送。”
“那此次運送黃金的又是誰?”
葉塵又問了一句。
張良道:“這次負責此事的是右武衛將軍,姬無夜的人。”
前者輕輕點頭:“這件事雖然上去有些曲折,但起因還是在於那些軍餉。如果這次軍餉依舊被劫了,那麼會怎麼樣呢?”
聽到這話,幾人眼前一亮,紫女道:“先生的意思是,以這種方式來證明韓非並不是作案者?”
葉塵道:“有這麼一層意思。”
“搶劫軍餉可是會惹上大麻煩的,而且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幫韓非洗脫嫌疑。”
衛莊插嘴道。
葉塵笑了笑:“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已經有了想法,你們等著看戲便好。”
衛莊道:“這次護衛軍餉的足有數百人,全都是姬無夜手下的精銳,先不說能否成功搶下軍餉,恐怕連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有些信心的,不牢衛莊兄費心。”
葉塵回了一句。
“哦?是嗎?”
衛莊微微挑眉,隨後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前者身旁,直接一拳打了出去。
葉塵神色平靜,也是一掌拍出。
拳掌相交,勁氣激盪,一道剛猛的氣浪將周圍的桌案掀翻。
緊接著,衛莊悶哼了一聲,朝著後面連退了兩步方才穩住身形,而葉塵依舊穩穩額站在原地,似乎沒有感覺到絲毫壓力。
“如何?衛莊兄現在應該放心了吧?”